在那个微妙的瞬间,空气中仿佛悬浮着无数即将破裂的笑泡,每一个驻屯兵团的士兵都在拼命压抑着嘴角即将上扬的弧度,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天蓝,引来一场无妄之灾。他们的眼神闪烁,就像是偷吃糖果被大人发现的小孩,那份憋笑的辛苦,简直可以媲美夏日午后,蝉鸣声中,孩子们偷偷舔舐冰棒时的紧张与窃喜。
天蓝却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这股微妙的氛围,他轻轻巧巧地一脚将险些让自己染上“血色徽章”的奇兹踹到一旁,脸上挂着一抹无奈的白眼,调侃道:“喂喂喂,各位大爷大妈,咱们能不能正经点?这笑声震天的,还以为是在开相声大会呢。好啦,言归正传,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此言一出,驻屯兵团的士兵们不约而同地投去了集体性的“你逗我呢?”白眼,心里的小剧场纷纷上演:明明是你一开场就开启了段子手模式,现在还怪我们?这锅我们不背!
在这微妙的交锋中,士兵们似乎也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位号称人类最强者的天蓝,私下里似乎还藏着几分“逗比”气质,让人忍俊不禁。
天蓝轻轻咳嗽两声,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声音里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怀念:“还记得五年前,玛利亚之墙失守的那一天吗?如果不是我恰好路过,救了小艾伦一命,他恐怕就要亲眼目睹母亲被巨人吞噬的悲剧。从那以后,艾伦的眼中就只有复仇的火焰,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训练兵团,开始了一段近乎残酷的训练生涯,每一刻都在梦想着如何将巨人从这个世界抹去。毕业之夜,他握着我的手,眼神坚定,告诉我他要去调查兵团,亲自去壁外,与那些怪物决一死战。”
说到这里,艾伦的拳头紧握,眼中的仇恨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天蓝的话语如同钥匙,打开了那段尘封的记忆,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失去母亲的痛苦与愤怒。
天蓝与艾伦之间的默契,仿佛一场无需台词的默剧,让人忍不住感叹:这俩人,如果去演《演员的自我修养》,估计能直接拿奥斯卡!
随后,天蓝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与不满:“艾伦,这小子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你们说他是个怪物,岂不是在说我这个看着他长大的人也是怪物?那我这个‘怪物监护人’岂不是更不正常了?”
这番话一出,全场一片寂静,只有里柯捂着脖子,白眼翻得几乎要看见后脑勺,心里的小剧场已经彻底失控:哥们,你确定你是在以正常人类的身份说话?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在场的众人,无论是谁,都不得不承认,天蓝——这位糖糖曙光之刃的传奇人物,不仅是个实力变态的强者,更是个让人哭笑不得的“逗比”。在他的世界里,或许,正常与非凡,早已没有了明确的界限。 在那个尘土飞扬的战场上,当夕阳的余晖洒在驻屯兵团士兵们坚毅却略带迷茫的脸庞上时,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悄然上演。艾伦,那个曾经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少年,竟从一头狰狞巨人的胸膛中破壳而出,宛如凤凰涅盘,震撼了每一个人的心灵。尽管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士兵们的心中却五味杂陈,尤其是对于天蓝队长那番深情并茂的话语,更是触动了他们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家人被巨人无情吞噬的剧痛,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踏入调查兵团那片死亡之海,那里有太多的未知与绝望。
然而,真相总是带着刺。艾伦身为“怪物”的事实,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众人心头,即便是被誉为人类最强者的利威尔兵长站出来为他辩护,也似乎难以撼动这根深蒂固的偏见。人群中的窃窃私语,最终都化作了无声的叹息,因为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亲眼所见的力量远远超过了任何言辞。
即便如此,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住了每个人的喉咙,使他们不敢对天蓝提出丝毫质疑。看看那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驻屯兵团队长,此刻正蜷缩在地,如同被遗弃的木偶,脸上写满了不甘与屈辱。谁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说不定下场会比他更惨,一剑封喉,连呻吟的机会都没有。
艾伦、三笠与阿明三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天蓝无条件支持的感动。“教官,您果然……”三笠的话语刚刚起头,就被一声沉重的“砰”打断。
奇兹,那个总是爱多嘴的新兵,刚从地上挣扎着爬起,嘴里还挂着未完的句子,就被天蓝一脚踹回地面,这一次,他仿佛被时间遗忘,半天都动弹不得。天蓝手持长剑,眼神凌厉如刀,“啧,再啰嗦,我可真不客气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威胁,仿佛在说:“再啰嗦一句,你的脑袋就搬家了。”
奇兹捂着剧痛的腹部,牙齿紧咬,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喉咙的鱼,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这一幕,让在场的士兵们不禁联想起了夜晚那片浩瀚的星空,以及那遥不可及、无法理解的奇迹——“仰望星空”,而眼前的天蓝,就是那个从巨人手中逃脱的奇迹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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