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十七岁啊,就已经沉稳冷静得好像打了几十年的仗,屈居于天水做个守城小将也太憋屈了。他都不敢想将来的魏国是哪个人才能防御几十年,甚至还赢了姜维。
哦,是钟士季我呀,嘿嘿。
如此一想,便有几分胜者的傲慢。
终究都还是未发生的事情,这两天听伯约调度平民整修防御,十分敬佩他的才能,如果自己轻慢了如此大才的救命恩人,传出去被品评一顿,必然对口碑不好。
于是,傲慢里又带几分热络。
钟会看向姜维,眉头微挑,套近乎道:“伯约,你是何任务也?”
姜维言简意赅,道:“吴。”
“无阵营任务?”
“是,吴阵营任务。”
“岂会无阵营任务?”钟会有些惊讶,觉得大家都有,只他没有,岂不是不公平?
姜维听着,好像被质问你一个魏蜀两国都效力过的臣子,说什么复兴汉室,却选了吴阵营,他想解释,竟耐心回答,说:“不知系统何意,沉思许久便被它自动分配到了‘吴’阵营。贤弟此问,是觉得我有向东吴之心吗?”
自从假意和钟会结义后,他就一直称钟会为贤弟,时间依旧便也习惯了。原本沉默寡言不搭理他,自有斟酌用词,未曾暴露。
此时却因解释吴阵营心切,不愿冠上不忠不义的污名,也正是因这几分急切,下意识称了一声贤弟。
“原是指东吴……”钟会也反应过来两人对话的不是一件事,突然一愣,“伯约,方才称我贤弟?是应允了结义之事?”
钟会思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