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爷爷家吃的很饱,二叔砸吧着嘴说道,“还是长顺拿的酒好,比我那散酒强多了。”
爷爷哼了一声,“价钱贵了几倍,自然是好的。”
又转头跟李长顺说道,“孙子,你手里这钱花差不多了吧,爷爷这够吃了,你别看你这几个月赚了点钱,得留点老婆本了。你爹有钱那是他的,自己的钱花着痛快。”
“放心吧,爷爷,我存着呢,上次我弄的那头狍子,您知道多少钱出的么?”
说着伸出4跟手指,得意洋洋的看着爷爷。
之前爷爷也说不让李长顺买这些东西了,嫌李长顺费钱,第二天李长顺就弄了头狍子,足足90斤。出给黑市六爷了,这狍子带着枪眼呢,也没敢让爷爷看,直接背着回城了。
爷爷也是一副惊讶的神色,一直在村里根本不了解黑市的行情。
不过也信得过自己孙子,笑着摸了摸李长顺的头,“我大孙子是真出息了啊!这将来上了大学,媳妇不是可劲的挑。”
奶奶赶紧又给爷爷讲了李长顺版的约会,听得爷爷高兴的不行,酒都多喝了一杯。
再多?没有了,奶奶就拿出来一瓶,李长顺下午就准备进山,自然是没喝。
爷爷和二叔一人两杯。
吃饱喝足了,二婶领着两个妹妹收拾,爷爷和二叔都去睡午觉了,这天气中午干不了活。也是醒醒酒,下午还有活干呢。
李长顺虽然不困,也是躺着休息了一阵,这时候太热,上山也得多费不少力气。这次准备在山里待几天,肯定是能多休息就尽量多休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了。
爷爷已经领着二叔去干活了,奶奶倒在李长顺边上也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扇子。
一看就是李长顺睡觉时候给李长顺扇风来着,困了累了也就睡着了。
李长顺刚一起身,奶奶就醒了,年纪大了,睡觉都轻。
“大孙子醒了啊?今個真不在奶奶这住啊?”
李长顺点了点头,“奶奶,我约了慧慧明天出去玩,所以……”
奶奶本来有点舍不得的表情立马就不见了,“好好好,那快走吧,有空了再过来。”
李长顺也笑了,在奶奶眼里,孙媳妇代表着重孙子,重要性应该是比大孙子高那么一点点。
“奶奶,那羊腿和鸡记得吃,都是熟的,怕是放不住,臭了就糟践了。”
奶奶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今天真得走了,晚点到山里还得找宿营地,搭帐篷,晚上还要做一些防护措施。
可不是个小工程,天黑了可就不好弄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叫做赵家村的村子,四个青年有些微醺的坐在炕上。
为首的青年叫赵德宝,“大牛,二楞,你们两个就说敢不敢去!”
这大牛二楞是两兄弟,大牛就叫赵大牛,也算是村里难得比较壮实的年轻人。
二楞叫赵二虎,比大牛也就小了一圈,人如其名,从小就比较虎,愣头愣脑的,村里年轻人就叫他二楞。不过比较听他大哥的话,这两兄弟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没少在村里惹事。
四个多月前,他们的爹出了事,才消停了一些。
最后一个青年叫赵德友,是德宝的弟弟。
这四个家伙在赵家村可以说是人憎狗厌,私下里都说他们是‘赵家村四害’德宝两兄弟比较瘦小,要不是德宝德友的爹是村书记,一天得让人打八回。
至于大牛二楞,他们的爹以前是总进山打猎,身上总带着血腥气,连带这他两个儿子也是没人敢惹。
不过可惜,这两年村里没粮食,附近山里也开始干旱,动物都往深山跑了,这两人的爹四个月前进山碰到了一只成年棕熊,这只棕熊刚结束冬眠不久,饿的发昏,也凶的厉害。过程不得而知,不过五条猎犬被杀了三条,自己也挨了一爪子才逃了出来,可惜,伤口太深,回来没两天人就没了。
大牛二楞听了德宝的话反应各不相同,大牛脸色有些阴沉,迷离的眼神也清醒了几分。
二楞则是有些激动,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自从两人的爹死了,两人的生活质量是急转直下,干农活嫌累,也不大会,人家十个工分,他俩最多能拿七八个,还累的够呛。一来二去对干农活也有了抵触,这才跟德宝兄弟混到了一起。
两兄弟的脸色变化自然逃不出德宝的眼睛,“大牛,你家‘大花’和‘青狼’能从熊罴手里逃得一命,都是好狗。你怕个什么,你手里的猎枪是烧火棍么?还是你小子已经吓破胆了。”
大牛听名字像是个憨的,人可不傻,这么简单的激将法还是听的出的,依然沉默着不吭声。
二楞倒是受不住激,脸上已经现出狰狞之色,胳膊肘捅了大牛一下。
德友也劝道,“大牛哥,咱们也不往深山跑,就碰碰运气,哥们这阵真是嘴巴淡出鸟来了。咱们喝酒都没点油花,白费我爹这瓶好酒了。”
大牛瞟了一眼桌子上的西凤酒瓶子,抿了抿嘴,好一会才瞪着两人说道,“成,不过说好了,到了山上一切都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