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从轧钢厂回来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一堆孩子都在中院，棒梗和学武正在扔口袋。一帮小孩在中间左躲右闪，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
学武用力甩着口袋，失了准度，口袋向着易中海飞了过来，口袋打到身上才反应过来，吓了易中海一跳，好在老头腿脚还算不错，稳住了身形。
棒梗扭头一看，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嘲笑学武打不准，还是嘲笑易中海躲不开口袋。
易中海脸色更难看了，白了棒梗一眼，转身就进屋了。
本来还想去贾家问问贾东旭怎么回事呢，现在也没心情了！
学武看易中海的样子，小跑着到了棒梗身前，“棒梗，一大爷是不是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棒梗看了眼易中海马上就要消失的背影，“没事，咱们接着玩。”
说着就跑去捡口袋了，根本没当回事。
学武刚才是看到易中海脸色不大好的，听棒梗这么说了，道歉的心思也熄了。
易中海回到屋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一大妈正好从厨房端菜出来，吓了一跳，“中海，怎么了这是？”
易中海连头都没抬，只是自己生着闷气。
他是今天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才知道贾东旭去找杨厂长的，易中海虽然徒弟不多，也七八个呢，哪能一直围着贾东旭转。
车间主任也没给贾东旭瞒着，中午的时候车间基本都知道贾东旭家里的事了。
别人信不信不知道，易中海是一万個不信，就贾张氏那样！老年痴呆？怎么可能，一肚子心眼，谁痴呆了她也痴呆不了啊！
可是不管他信不信，只要杨厂长信了，这援建队伍真就没办法出现贾东旭的名字了。
易中海食不知味的吃了午饭，犹豫了好久还是动身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可惜扑了个空，杨厂长没在，其实就是杨厂长在易中海也不一定能说得出口。
当初可是师徒两个主动去找杨厂长报名的，贾东旭不去了还可以说是为了亲娘的病，易中海说什么？养老人去他就去，养老人不去他就不去？
天知道去找杨厂长之前，易中海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
临下班的时候易中海又去了一趟，可惜杨厂长貌似这一下午就没回来。
明天休息更找不到杨厂长人了，到下周一，万一直接宣布出发时间，那还取消个屁了。
易中海一下午都是一肚子的无名火，不知道冲哪发。
回到四合院本来是想去贾家找一趟贾东旭的，当初就是贾东旭鼓动的要去援建，自己完全是冲着贾东旭才答应的。
结果刚到中院就挨了一口袋，棒梗的笑声更像是嘲笑他的愚蠢，完全被贾东旭骗到了骨子里，两人早上可是一起上的班啊！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啊！
易中海现在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这就是自己认为的老实孝顺的贾东旭！能靠着他养老的？
一大妈跟易中海过多少年了，哪能看不出男人心情不好，可是明显易中海现在不想说为什么心情不好。
想着易中海不喜贾张氏，笑着说道，“中海，贾家贾张氏出事了你知道么？”
易中海抬头看了一大妈一眼，没出声。
一大妈还以为易中海不知道呢，开始说起中午的时候发生的事，脸上不自觉带上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是一大妈讲的热闹，易中海脸上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一大妈讲故事的心情都没有了，“怎么了啊？中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易中海长叹一声，“东旭应该是不去援建了。”
一大妈愣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嗯，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应该去的。这样也好，你也不用跟着去了，那边怎么也不如家里享福。”
易中海看了一大妈一眼，“谁说我不用去了？”
一大妈：……
“这！？中海，那东旭都不去了，你还去那边干嘛啊？你这……”
易中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以为我想去？当初是我跟东旭找杨厂长报的名，贾东旭还可以说是为了老娘，我为了什么？为了一个徒弟？我以后还怎么在厂里混。”
“那……那也……可是，东旭要是不去了，你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啊？”
易中海丧气的拄着桌子，“意义？为国家做贡献，为人民服务！”
一大妈自然是听得出易中海的反话，可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易中海也就是心里不舒服，倒是没有拿一大妈撒气的意思，“吃饭吧，这事不用你管了，回头我跟厂里说一下吧，哎……”
……
贾家秦淮茹一边做着饭，一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显然心情是极好的。
也就是厨房嘈杂的声音大，不然秦淮茹可不敢哼小曲。
刚刚回来的时候还在院里演了一出戏呢。
四合院里的妇女看秦淮茹回来，都凑了上来，询问贾张氏的病情，秦淮茹带着一张愁苦的面具，“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婆婆看着东旭喊老贾，还问我是谁。看着像是糊涂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这去医院一查，哎……”
让院里的妇女围着聊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