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许阳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草民,而且跑到皇宫送牌匾。
此刻的他,正准备出门去学习。
恰逢许厉回来了,看见许阳后,他咬牙切齿:“刚才我到鹅湖书院一趟,质问李院长凭什么器重你的原因。”
“他说,你的诗比我写得好。”
“我不信,最后逼问下,李院长说那首《赠魏国公》是你写的!”
“哈哈哈。”许厉狂笑了起来,表情竟变得狰狞。
“火遍京城的《赠魏国公》竟然是你写的,扯什么弥天大谎!”
“就凭你,也配写出那种诗来?”
赠魏国公?
看来这诗名应该是民间起的吧,自己可没起这种名字。
许阳有些无奈:“你怎么阴魂不散。”
许厉嗤笑,内心满是不甘。
他当然悲愤了,因为上一次他狠狠丢脸了啊。
所以,他非要和许阳作对不可。
“说,你到底哪里偷的诗,这才把院长骗了。”
许阳道:“我可没偷。”
“没偷,你能作出那种千古绝句?”许厉冷笑。
读书人的事,那能叫偷吗?
应该是借鉴各位先贤而已。
许阳心中腹诽,淡淡道:“你想怎样?”
“除非你现在能当着我的面作出同等诗句,否则你就是骗子,我会大义灭亲。”许厉寒声道。
许阳道:“无趣。”
说罢,他就要走人。
许厉直接挡住他,龇牙咧嘴:“你必须要向我证明,否则别想走。”
许阳有些无奈:“你真要我证明?”
许厉道:“怎么,不敢了?”
许阳呵呵一笑:“我怕念出来吓死你,打击你小小的心脏。”
许厉冷笑:“那你试试。”
许阳知道,今天不给他露两手,肯定是走不掉了。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自己彻底击溃你了。
许阳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首诗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许厉喃喃地念了一遍,顿时脸色剧变:“假的!假的!”
许阳叹息一声:“话已至此,你不懂就算了。”
说罢,许阳就要走。
其实,许厉何尝不懂。
这首诗的意境,也可以算得上是千古名句了。
而且直接写的就是他们的兄弟之情,无法作假。
许厉的内心仿佛被击溃了,他突然换了一副嘴脸,满脸讨好地跑到许阳面前:“你那首诗,我听懂了。”
“能不能给我一首?”
“求你了,我只要一首,这样我就能借此恢复功名,恢复前途了。”
许阳挑眉:“你想要把我的诗,署你的名?”
许厉连忙点头。
许阳为难道:“也不是不行,但你这是白嫖啊。”
“那你要我怎么办?”许厉道。
许阳道:“要不然叫声爹吧,爹给儿子就天经地义了。”
许厉毫无气节:“爹!”
许阳咧嘴一笑:“乖,爹不许你作弊,快回去学习吧。”
说罢,许阳离开。
许厉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怒吼:“你敢耍我?”
可是许阳已经走远了。
望着许阳的背影,许厉咬牙切齿:“总有办法能治你的。”
其实站在许厉的视角来看,许阳现在的确很欺负人,他不能忍也是正常。
从地上爬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许厉直接离开家,直奔李府。
李府也就是李耀棠的府邸。
走进李府后,府里面的下人都对许厉还算恭敬。
来到书房,他便看到了自己的外公李耀棠。
“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黎耀棠眉头微皱。
许厉立刻装出一副可怜相:“外公,我实在受不了了,许阳最近嚣张跋扈,还请外公帮我啊。”
李耀堂直视许厉,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由皱眉:“这就是你的修养?”
“身为我李耀堂的外孙,你也算半个李家人,怎么面对一个憨子,你都如此沉不住气?”
许厉懊恼的低头:“外公,你要我怎么沉住气,换做是你,你信不信也得被许阳气死?”
李耀棠淡淡道:“那憨子还没这个本事。”
“不过他一直在许家给你们母子使绊子,我是该想个法子除掉他了。”
“你觉得,刺杀怎样?”
许厉闻言,眼神突然闪烁了起来。
他支支吾吾道:“不瞒外公,这个法子我已经试过了。”
李耀棠知道许厉刺杀的那次,不由摆了摆手:“你那是小孩子打架,不叫刺杀。”
许厉迟疑片刻,辩解道:“外公,我一共刺杀了两次……”
“什么意思?”李耀棠眉头猛的一凝。
许厉道:“那批黑衣人之所以会刺杀许阳,其实也是我安排的。”
李耀棠神色微变。
他眉头紧皱:“你跟那群黑衣人是什么关系,你还能安排得动他们?”
许厉神色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