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立即引起关注,各方媒体亲自求证,无论是院方还是学校,均对时桉都有极高的认可度。各大媒体争相转载,在时桉还没有信号、收不到消息的情况下,小火了一把。
时桉这才明白,为什么回来的路上,那么多人加好友。他还以为手机中病毒,全给拉黑了。
“唉,这一夜之间,姑娘们都爱上你了。”赵康羡慕的眼珠子冒星星,“要是知道去那能解决单身问题,我也去了。”
“是烧香拜佛来的福气吗?”
“被那么多姑娘加,爽吗?”
“我也想感受一把,唉。”
赵康喋喋不休,时桉忙着回消息,半句没听。
“现在有多少姑娘加你了,聊着几个啊?”赵康凑过来,“靠,你这么快就约上了?”
“没约。”时桉按掉手机往办公室走,他得完成交接工作才能撤。
折腾完一切,时桉找到钟严,询问是否还有安排。
“今天早点回去。”钟严说:“走吧,坐我的……”
时桉只听了前半句,撒丫子就跑,“钟老师,明天见!”
顺着时桉离开的方向,赵康的大嗓门贯穿走廊,“时哥,你约姑娘的时候,帮我问问她有没有单身小姐妹啊!”
“时哥,苟富贵,勿相忘!”
“你有对象了,怎舍得我孤单。”
“我的青春、我的爱情就靠你了!”
“我也不差,正经的医大研究生。”
钟严站在办公室门口,揣着兜。
姑娘,对象。
第21章 拥抱
省医院门口,时桉东张西望,很快锁定目标,冲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飞奔。
马路对面的壮汉比他还激动,张开双手,边跑边喊,“时哥,我可想死你啦!”
兄弟相见,分外开心。
时桉捅了他两下,又捏捏肩膀,“大铎,怎么感觉你又壮了?”
“可不嘛,每天往死里练。”王铎撸起袖子,把肌肉亮出来,“想不壮都难。”
时桉刚来省院规培那阵,正赶上王铎准备省运会,封闭性训练,通讯全断。
好不容易王铎封闭结束,时桉又去日喀则救援。忙得要死,也没信号,王铎看新闻才知道他干大事去了。
“时哥,你这回牛逼了。”王铎去翻新闻,“我看到照片人都傻了,绝顶帅。”
时桉堆着脸,“别提了,脑袋疼。”
一来是电话狂轰乱炸,时桉嫌麻烦,二来他干的都是分内事,真没必要大肆宣传。
“我懂。”王铎自然了解他,“你也甭担心,新闻过两天就压下去了。”
日喀则之行,时桉收获很多,但也有遗憾,王铎的比赛他没能亲临现场。
省运会决赛,地点就在阳城。
“没事,你干光荣的事,我这算啥。”王铎乐呵呵的,“再说了,第三名有啥意思,等我拿冠军的时候你再去。”
时桉笑着说:“行,我等着呢。”
王铎搭上他的肩膀,“怎么着,今天吃啥?”
“老地方呗,走。”
时桉和王铎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他俩的感情,更像是双方母亲情感的延伸。
两位妈妈认识多年,情同姐妹,同年结婚,同年怀孕,买了同小区的房子,来往非常密切。
时桉父亲去世后,也是王铎全家的帮衬才走到了今天。
两位妈妈怀孕前还订过娃娃亲,结果双双生下大胖小子。
直到时桉十八岁主动出柜,妈妈和姥姥第一句话都是,“你真和小铎处上了?”
这句话让时桉和王铎互嘲了半个多月,现在回想起来,家人对他出柜接受良好,没准儿得感谢王铎。
两个人面对面夹菜,聊着这段时间的见闻。王铎说训练的苦逼,聊比赛的趣事。时桉谈倒霉的规培生活,说急诊科的折磨,聊带教老师是魔鬼,又说魔鬼变成了他房东。
吃完饭,两个沿着河边走,天南地北地聊,就像回到了小的时候。走着走着,对面传来呼喊声,似乎有人落水。
二人奔到河边,夜晚视线受阻,河面隐约浮着个人影,看身形像孩子。
八年前的溺水,给时桉造成些阴影,他有心相救,但力不从心。
时桉转头,王铎袜子都脱了。他练铁人三项,游泳是必备技能。
时桉帮他拿书包,“你注意安全。”
王铎伸臂,做了准备下水的动作,“放心吧,全省第三也不是闹着玩的。”
*
陈曼查完床回到办公室,钟严还没走。
“哟,钟主任又当劳模啊。”陈曼接了杯水,靠在他桌边,“不着急回家?”
钟严翻着病例,摆弄签字笔,无视了她的问题。
陈曼挑眉,“小租客今天不在家?”
钟严抛出的字硬邦邦的,像压了块砖头,“见姑娘去了。”
“姑娘?”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新来的护士冒冒失失,“陈医生、钟医生,刚接到急救电话,庆阳河发现个溺水小孩,七八岁左右,正在打捞。”
“他们还说。”护士弯腰顺了口气,“打电话的人,是小时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