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烛出现在姑姑面前的时候,江安妮人已经缓过来不少,只是心情不算好。
他把在葡国重新上诉的办法一说出来,江安妮立刻振奋了,聪明如她,自然知道这个办法的可行性。
江南烛趁机介绍彦白,
“姑姑,这全都是彦白想出来的办法,他是我的爱人,介绍给你认识。”
彦白这算是过了明路了,江安妮对他的情感生活不理解但尊重。
江南烛又带着姑姑去葡国,与舅舅会面,又把彦白介绍给所有的母族亲属。
舅舅们……
万里撒狗粮?
事情很快敲定,江安妮在葡国正式起诉,这是江聿风始料未及的。
而葡国的司法系统,他还真插不上手,就这样,他败诉了,被强制执行了20%的“新马”股份归还给江安妮。
江聿风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家事让他烦乱,“新马”又吃了这么大的亏。
20%的股份呀,那简直是一笔天价的财富,江聿风肉疼极了!
更何况,这还代表江安妮有了入主董事会的资格,是他阻止不了的。
江安妮如果敢来,江聿风打算和她好好斗一斗。
江安妮当然来了!
她憋屈了那么多年,如今又怎么会忍气吞声?
她和江聿风斗得如火如荼,整个“马交”简直腥风血雨。
江南烛也没闲着,带着彦白偷偷回来,并没有入住半山别墅,但他却对大宅的动向一清二楚。
彦白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江南烛居然安了那么多摄像头。
他一把掐住江南烛的脖子,
“说,有没有在我的浴室安装摄像头?有没有偷偷看我洗澡?有没有看着我洗澡做什么不规矩的事?”
江南烛……
“看你兴奋的样子,我要是说没有,你是不是很失望?”
彦白……
“你侮辱谁呢?谁兴奋了?”
江南烛立即将人抱入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彦白喋喋不休的小嘴上,又一路向下,啃咬他的喉结,
“你感受一下,我兴奋了……”
彦白满头黑线,每次他刚占点上风,想要吵一吵,江南烛就用这招对付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南烛特别迷恋他的喉结,跟上瘾了似的。
偏彦白这儿又特别敏感,一被弄就什么都忘了。
彦白用最后一次理智挣扎着,
“江南烛,你别乱来,这大白天的……”
在独属于两个人的爱巢里,江南烛这空了三十五年的老房子,又怎么会隐忍,他哪管是白天是黑天?
只不过,他现在都做足了充足的准备,随手从旁边摸出一瓶润滑剂。
于是,彦白经历了一个难忘的下午,客厅的沙发被糟蹋的不像样子。
晚上,彦白抱臂站在沙发面前生气,
“赶紧把这沙发扔了。”
江南烛有些好笑,
“我看好用得很,为什么要扔?”
彦白难得有些脸红,“废话怎么那么多?”
江南烛从后面抱着他哄,
“宝贝,你尿了的事儿我已经忘了,这沙发还是洗洗可以用的,咱不浪费好吗?”
彦白恼羞成怒,
“你还说你忘了?”
江南烛极力压制脸上的笑意,
“我真忘了,你要不提沙发我都想不起来。”
彦白去捶他。
沙发最后到底还是扔了,但江南烛仿佛发现了沙发的妙处,换了一组更符合人体工程学的回来。
隔了没多久,江家又出事了,在每月一次的家宴上,三夫人突然贴脸开大,说出了一番惊人之语,
“江聿风,我恨你,我本来有爱人,我那么爱他,却生生被你拆散。
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
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爱的一直是他!
这么多年,我常常开车停在他家小区门口去看他,每次看见他与妻子甜甜蜜蜜,我就更恨你当年逼我分手。”
远程观看现场直播的彦白惊讶极了,
“你做了什么?三夫人怎么可能自曝这些?”
江南烛嘴角勾起邪邪的笑,
“妈妈和大姐身上的毒素,就是她下的,我只用吐真剂对付她,手段够温和了吧?”
彦白一阵无语,
“那你确实挺仁慈的,你在半山别墅还有人?就算有吐真剂,也得有人引导,她才能说出这些话吧?”
“确实有几个趁手的人,这也是跟她们学的,收买人而已,能被她们收买就能被我收买,只要给到合适的价位。
只有你亏,我没出价你就反水了。”
彦白调侃他,
“你人都给我了,我还亏?”
江南烛笑着去亲他,“那你占便宜了。”
彦白推他,
“好好看戏,别闹!”
显示器那边已经乱了,三房的几个子女围在三夫人身边,焦急万分,都在试图让她恢复理智。
然而他们说的越多,三夫人的真话说的越多。
只有二房渔翁得利,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