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邪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情绪,动作不停,梁国的情况他一直知道,
“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陪你一起。”
彦白直接了当地拒绝,
“当今皇帝不仁,我是要回去当皇上的。
你不能出兵,那算入侵,梁国百姓会反弹。
我自己去,带着边关的士兵和老百姓去,这是梁国内部的家务事,你不要从背后偷家。”
浑邪失笑,
“我不偷家,我只偷人,偷你的后花园……”
彦白简直无语,浑邪已经将他扛起来搬到了床上。
彦白惊呼,
“我的信……”
浑邪声音低沉,欲气缭绕,
“信又不会跑,当务之急,咱们俩好好探索一下后花园的问题。”
浑邪站在床边,一把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的上身。
浑邪倾身吻住人,手也不老实的去扯彦白胸前的带子,动作简直不要太娴熟。
不过三两下,彦白就露出了雪白的胸口。
浑邪低头,像个小猪一样拱在彦白胸口,浑邪特别喜欢彦白这身白皙紧致的皮肤。
恨不得每一处都不放过。
彦白胸口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数条小辫子,上面缀着或红或绿的宝石,彦白忍不住伸手去把玩一颗红玛瑙。
浑邪突然一个失控,力度没控制好,彦白一疼,一把推开浑邪的大脑袋。
浑邪抬头,看着彦白还握在掌心的红玛瑙,笑的不怀好意。
彦白一个反身将浑邪压在身下,语气气哄哄,
“不知道轻重的东西,看我怎么教训你!”
彦白低头,狠狠右浑邪颈侧咬了一口,两排牙印清晰可见,浑邪纹丝未动,反而如狼般,更有了兴致。
他声音嘶哑,“真够劲儿,再咬两口,我真喜欢!”
彦白……
彦白往他身上一趴,“不咬了……”
浑邪双手往浑圆处一放,
“那该我了!”
……
彦白第二天就给副将回了信,浑邪则开始忙碌着筹备物资。
他确实不能去攻打大梁国,只能放彦白去。
百般不舍都换成了万全准备,马匹、干粮、肉干准备的足足的,给彦白做后盾。
孙二兴奋了,他带着这些东西给边境线那边送过去,让大家吃饱。
彦白是第二天过去的,只身一人。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浑邪每天简直成了望妻石。
虽然一直有人定期给他送彦白的消息,但却难解相思之苦。
彦白率领着一半边关将士,带着丰厚的物资,沿途向南进发。
他们名义上就是剿匪,但实际上,吃不上饭的百姓都被他们收编了。
沿途剿匪的声势浩浩荡荡,却从头到尾无一人伤亡,队伍反而越来越大。
直到大兵将京城团团包围,懵懂无知的萧玉河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面的事情就无需赘述,彦白实在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萧玉河早就败光了气运,在乱军中被呼桓鸿趁乱砍死。
死的实在有点憋屈。
至死他都不知道,他对呼桓鸿这么好,还给了他无限的宠爱,为什么呼桓鸿会杀死他?
结果当然是因为,呼桓鸿一个自视甚高的彪悍的匈奴人,怎么甘心当一个后宫被人诟病的爱宠?
萧玉河越是对他好,呼桓鸿越是觉得屈辱。
不过呼桓鸿也没落到什么好处,死于乱军中马蹄的践踏之下。
一个马背上的民族,这结局是何等讽刺?
彦白顺利的攻入皇都,在众将领的推波助澜之下,彦白很快登基为皇,又马上封浑邪为皇后。
浑邪安排好匈奴的事务,快马加鞭的赶到大梁国皇都,封后大典和登基大典同时进行,浑邪正式成为了大梁国皇后。
而彦白在匈奴的身份,依然是浑邪的阏氏,形成了诡异的两个国家,两种身份的夫妻关系。
咋说呢?
就还挺公平!
浑邪在大梁国住了一个月,又快马加鞭赶回匈奴,处理朝政,处理一段时间又快马加鞭回来见彦白。
为此,还特意精挑细选了一批汗血宝马。
因为大梁国实在千疮百孔,彦白跟个裁缝一样,东补补,西修修,拯救这个破败的国家。
两人过了一段相当长的异地生活。
而浑邪一车车的牛马羊、各种物资不停的往大梁国运送,支援自己的皇上和阏氏。
因此,两国百姓关系越来越亲近。
大梁国百姓认为,他们的皇后娘娘体贴自己的丈夫,真是个好妻子,他管理的百姓也不会差。
匈奴人觉得,他们单于的阏氏这几年对匈奴真心真意。
带来了各种先进的技术,让匈奴的生活质量直线提升,他们现在这么富有,送点多余的物资给阏氏,也很有面子。
两国的边境又开通了贸易往来,梁国百姓用自己的茶叶、棉花、丝绸换来了大量的牛羊,皮革……
不过三年时间,梁国终于脱贫致富,百姓安居乐业。
而匈奴人也抛弃了他们抢夺的习惯,他们现在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