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周日,天气:多云转晴
东山郡南城区,赵家。
“不要杀我,你不能杀我!”赵家家主赵阔被噩梦吓醒了。
赵阔喘着粗气,冷汗爬满的他的额头。
“你说过,我死了就放过我家人的。”陆仁站在了赵阔的床边,说道。
“你是谁?”赵阔惊惧道。
“你说过,我死了就放过我的家人的!”陆仁重复道。
三年前的记忆被唤醒,赵阔马上被吓的退到了床角。
“你你是陆仁,你不是死了吗?我亲眼看着你的尸体被火化的。”赵阔说道。
“我是死了,可是我又从
陆仁一把抓住了赵阔的衣领,然后单手将他提了起来。
“不要杀我,你的家人都没有死,我没有让人去动他们。”赵阔说道。
“他们到底在哪里?告诉我!”陆仁问道。
陆仁有父母,还有一个弟弟叫陆义。
意识觉醒后,他回到了自已的老家,没想到看到的只有一片废墟,他的家已经被人拆了。
三年前,陆仁的女友钱浅因嫌弃其家境贫寒而转投赵家大公子赵禹怀抱,但她不知道赵禹其实是个心理极度扭曲之人。
赵禹为了满足自已的特殊癖好,竟逼迫钱浅与三十名身强体壮的保镖进行赤身格斗,最终导致钱浅惨死。
毫不知情的陆仁一心只想为女友报仇雪恨,却不幸落入了赵禹设下的陷阱。
二十多个彪形大汉将陆仁团团围住,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羞辱和折磨。
陆仁心如死灰,生无可恋,甚至萌生出了轻生的念头。
他想要将赵禹拉下地狱。
但就在他试图刺杀赵禹的时候,却遭受到了赵家的威胁。
他们以陆仁的家人作为人质来威胁他,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钱浅的死被赵家暗箱操作,所有罪名都被加诸于陆仁的身上。
就连钱家也不放过陆仁,对他步步紧逼。
走投无路的陆仁,选择了以死明志。
然而这一举动却被人们视为畏罪自杀,更加坐实了他的罪名。
“我的家人到底在哪里?”陆仁的左手扭断了赵阔的右臂,他声音里饱含着愤怒。
赵阔痛呼了一声,他的右臂对折变成了n字母的形状。
变成厉鬼的陆仁力量极大,轻易便折断了人的上臂骨。
“说,我的家人在哪里?”陆仁说道。
“非洲,我儿子把他们带到了非洲矿场,你放心他们都还活着。”赵阔说道。
想着自已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连书都没有读过,就被丢去了异国他乡。
“你们td的不是人!”
陆仁将赵阔顶在了墙上,然后一个膝顶顶在赵阔的两腿之间。
咔嚓,盆骨碎裂的声音传来,赵阔被痛晕了过去。
陆仁将赵阔放了下来,他看到床头柜上的热水器,里面的水还是开水。
陆仁想着三年前被二十个大汉折磨的样子,怒气很快冲破了阀值。
他拿着起开水倒在了赵阔的大腿上,激烈的痛苦将昏迷的赵阔刺激醒来。
“我说,我说,别再折磨我!”赵阔说道。
赵阔犹如杀猪般的哀嚎没有传出他的房间。
陆仁的力量覆盖了整个房间,将房间带入了另一个次元,赵阔的声音没有传出去。
“快说!我的家人到底在哪?”陆仁右手提着开水壶继续问道。
右臂骨折,两腿烫伤,盆骨碎裂,赵阔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赵阔绝望了,他喊了这么久,甚至刻意提高音量,也没有看到自已的保镖进来。
“我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只知道我儿子让人把他们送去了非洲挖矿。”赵阔说道。
“这么说,你之前都是诓骗我的,赵家主,你真是有眼无珠。”陆仁踹倒了赵阔,左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说过可以放过我的家人的,这就是你所谓的放过吗?”陆仁俯身问道。
陆仁看着赵阔绝望的眼神,不禁又想起那个绝望的自已。
陆仁伸出左手按在了他的下巴上,右手提着开水壶,将滚烫的开水倒在了他的眼睛里。
没一会儿,赵阔失去了视物的能力,他的双眼都被烫熟了。
“我不会杀了你,我要让你活着比死亡更加的痛苦。
不要想着去死,我会一直盯着你,另外死亡也不是解脱。”陆仁说道。
陆仁只是破坏了赵阔的视觉,让他陷入黑暗之中,永远堕落于黑暗之中。
本来还想将赵阔的听觉也废了,后面陆仁想了想便放弃了。
能听不能见也是一种折磨,特别是对曾经健全的人来说,失去就意味着痛苦。
陆仁扭断了赵阔四肢,然后将他的手脚打成8字结。
在诡异力量的侵蚀下,赵阔的手脚犹如面条一般状若无骨。
凄厉的哀嚎在房间里回荡,陆仁撤下了诡异的力场,让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
听到动静的保镖们冲进了屋里,看到赵阔的残状后,他们不由倒吸了一口暖气。
“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