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年朝将吃食挨个摆开,铺满桌子。
时暮眯下眼睛,凑到他跟前,“撒谎,通宵了。”
年朝拉紧时暮身前的浴衣,轻声应了句。“嗯。”
时暮单手托着脸,看过这一桌丰盛早餐,这也太多。一块糕点送到他嘴边,时暮就着咬了一口,清新的酸甜,实在美味可口。
被香迷糊的时暮靠在年朝身上,懒洋洋接受投喂,“怎么做了这么多?”
年朝感受着时暮已经比自己还要低的体温,脱口而出。
“想着你就做了许多。”
时暮不动声色呆愣一下,他依旧不习惯年朝的直白。
拦下不断往他嘴边送食物的手,拿起块浅褐色糕点递到年朝嘴边,“你也吃。”
“好。”年朝接过糕点,麻木地塞进嘴里。
时暮靠着年朝没注意到他的神情,感受到他的温热,满足蹭两下,缓缓合上了眼睛。
听着时暮平缓下去的呼吸声,年朝放下手中的糕点,“时暮?”很轻的一声。
没有任何反应。
年朝伸手绕过时暮后背,托着膝盖打横抱起,膝盖上方的浴衣顺势滑落,时暮也只是嘤咛几声,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手指按在朱雀印记上,年朝不重不轻地揉搓两下,白皙的肌/肤立刻浮起一层红。
回到卧室,年朝一眼就看见床头柜上的半朵刀片小花,抱着时暮的手紧了紧,轻柔放到床上,重新系好时暮腰间的衣带,拉起床尾的被子严实盖好。
他坐在床边沉思。
低温,嗜睡,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年朝的心乱成一团。
头上长角的小人说:“抓走任思齐一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