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夸真棒的时郝,眼下又挨了打可想而知心里有多不平衡。
“我不走。”时郝坚定道。
“好啊,任思齐还在等,那就一起。”
这话一出,时郝犹豫起来,他和任思齐吵架几乎是日常,只是无论哪次都是任思齐先低头,他这时候跟着去,着实拉不下脸。
“……哥,其实也不缺这一天,要不明天我再来找你…”
时暮探究着看了时郝几眼,不等他细问,时郝飞快道:“我想起我还有事,就这么定了明天见!”
时郝边说边往门口走,刚出了门又返回来,两根紧摒的手指指向屋子里的两人,随后缓缓分开。
啪嗒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只听年朝说,“作为兄弟,他插手的太多。”
“你插手的也不少,不是吗。”
“我们是什么关系?”
时暮整理起桌上的资料没有回答。
歘一声,手心的文件尽数抽走,年朝覆在时暮耳边,“你和他分开很长时间,他叫过的哥哥有我多吗?我们算不算,可以接吻的哥哥和弟弟?”
时暮抬手挡住微红的侧脸,又一次回避这个问题。
年朝拉下时暮的口罩去亲,时暮偏头躲开,余光扫过门口,“门还没关。”
时暮的嗓子有些黏糊,如同催化剂注入年朝体内,年朝抬眸看了眼门口,他一点也不想松开时暮,于是打横抱着时暮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前。
咔哒两声,房门上锁。
年朝站着没动,被抛起来的那一秒时暮下意识抓上年朝的头发,玉环的声响转瞬即逝。
时暮背靠门板,坐到年朝撑起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