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一醒了就问年朝,任思齐无奈道:“带着一干人回泰城了,说是有任务,具体也没细说,神秘兮兮的。”
时暮微怔,不让他去,自己倒是一往无前,默默给年朝记了一笔。
本以为自己会因着时郝身处危险而感到心悸,眼下却一点都没有那种感觉,就像随着什么东西一起消失了,时暮垂着眸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任思齐调了调滴速,告诉时暮,“走了有一个多小时了,都快到了吧。”
时暮看向窗外,一动不动靠着枕头,束华策的存在着实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几个零散的片段绕在脑海挥之不去,先前在任思齐笔记本上看到的分析逐渐对上号,越发感到不适。
见时暮依旧维持这个动作,任思齐试探道:“你不会也想去吧?”
时暮摇了下头收回目光,“来找我有什么事?”
任思齐咳了两声,“我没怎么听过时郝讲小时候的事,他都没跟我说过自己还有个哥哥,你们俩以前关系不好吗?”
“不去问时郝怎么来问我了?”
闻言任思齐不自在地搓了搓手。
时暮饶有兴致的接了话,“以前挺好的,直到我罪名成立,小孩子一向喜欢以哥哥作为榜样,那件事一度让他幻想破灭,在华北也不愿意提起我,总归是血缘至亲,相逢一笑泯恩仇。”转而问道任思齐,“医疗小组今天不忙?”
任思齐点了下头,“多亏了那些档案,省了不少工夫,你猜白草乌的安全性和什么有关?”
“别卖关子。”
“好吧。”任思齐坐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