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
闷闷不乐的声音响起,“你嫌弃我。”
时暮:“没有。”
本该颠倒的对话毫无违和感,时暮压着想扬起的嘴角,“不礼貌。”
年朝端着碗,舀起一勺汤送到时暮嘴边,“不要和我讲礼貌。”
时暮没有回答,断断续续喝了小半碗,夹出里面的熟食,“我喂你。”
年朝心不在焉吃了几口,又给时暮盛上汤,接连不断,饶是时暮口中无味也有些腻,避开嘴边的汤勺,“饱了,我不喝了。”
“好。”年朝利落收拾起餐盒。
“真的要跟我走?”
“当然。”年朝手上的动作一顿,定定看着时暮,“你不能反悔。”
时暮一怔,年朝坐到床沿,和他说,“那天晚上,你让我不要离开你。”
“我没有说……”
年朝勾着时暮的手指,“就是这个意思,我知道。”
一路直指时暮病房的任思齐门也没敲,举着恢复剂闷头冲进去,看着时暮红得能滴血的耳朵,又看了眼坐在床沿上的年朝,顿感不妙。
年朝冲他伸过手,任思齐规规矩矩递上那盒恢复剂,“打扰了,我这就走。”
“任思齐。”
任思齐听着黏糊的声音心里画了一万个问号,你和我说这是时暮的声音?……他们干什么了,这两个人在病房干什么了!在这么神圣的地方!
任思齐缓缓转过身看向时暮。
时暮脸上没什么表情,神色淡然,他这样子反倒让任思齐有种是自己心术不正才看什么都少儿不宜的荒谬感。
“怎…怎么了?”
“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