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需要什么?”
时暮敢肯定,面前不动声色的年朝听到他这样讲,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别以为他没看到口袋里鼓囊囊的糖罐,带都带来了还不给他,这不就是等着他要吗。
还问他需要什么?他需要的可不就是年朝。
果不其然,年朝脸上慢慢浮现出笑意,那一小罐酸糖落到时暮怀里,他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很久,道:“吃完之前,我会回到你身边。”
似曾相识的举动拽出天堂竞技场的那段记忆,时暮愣了一下,心想真是超大号的幼稚鬼,他做过的事年朝全都要再做一遍。
随后时暮抱怨起来,“无赖,这对我不公平。”
他给年朝的只是半块巧克力,吃完不过几秒钟,换到他,就变成一整罐了,虽然都是他爱吃的酸糖。
年朝面上明显慌乱一瞬,时暮心里却是暖洋洋的,拉着他狠狠亲了一口,叮嘱道:“注意安全,早点回来,能做到吗?”
年朝抱着时暮低声应了好,年轻的领袖依依不舍离开医疗实验室。
时暮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年朝在他身边,他可以什么都不想,可以变成很多陌生的自己,乖张、脆弱,甚至放任自己醉死温柔乡。
眼下年朝离开不过数分钟,充斥迷茫的气息便将时暮团团围裹。
时暮讨厌这种感觉,为什么年朝不能留在他身边,为什么他会产生这种想法,为什么他还是这么自私。
看着被褥上晕开几滴深色水渍,时暮胡乱擦了擦眼角。
他已经开始想年朝了。
时暮起身下了床,踉跄着把自己摔进座椅里,皮质靠背沾染着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