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道:“我无法确切得知年朝是在哪一天白了头,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很奇怪的变化,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现,情绪失控的年朝身体会剧烈异化。”
“很抱歉的是,当时的情况,实在没有人顾得上安慰一个痛失至亲,痛失所爱的年轻人。毕竟事有轻重缓急。”
“在我告诉年朝只有他站得足够高,他才有权力说得上话,才有可能去解救你的时候,他义无反顾踏入军政浑水。”
“一连两次打击,年朝变得冷漠,但他做得很好,超乎所有人的预料,短短几年走过别人半生的路,海洋监测站,情报局,管制难民流浪区,甚至无声无息在千里之外的华西创办了极光旅团,他的势力范围横跨东西,覆盖了太多地区。”
“直到四年前,我发现他病了。”
时暮脸上终于有了明显的变化,幽深的红眸示意宋予君往下说。
“你知道的,发现不代表当时才产生,可能在很早之前,年朝就开始发生变化,只是在你被关入监狱后,这种变化才越发明显。”
“年朝一直认为你所遭遇的一切都源于他自身的无能,这是年朝成长的动力,也是他的心魔,痛恨自己,厌恶自己,他将这些仇怨输出在战场上,还有他自己身上。”
“四年前被我发现那天,他把自己的身体拧成一摊烂肉,只留了半张相对完好的嘴,躺在地下室恢复。”
“年朝很抗拒治疗,我只能再次以你为借口,劝说他积极治病,这种方法很有效,只要牵扯到你,年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