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察觉，却无法细细体会。
陈启离开了教堂，沿着路旁的小径走向教会内部。
教会诊所一片狼藉，许多尸体毫无章法地散在地面，几乎已经成了一片乱葬岗。
诊所大门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无法从正门进去，陈启利索地从窗户口翻了进去。
出乎陈启的意料，诊所内空无一人。
陈启来来回回地几乎把诊所走了个遍，也没有看到一个活人。
陈启的表情凝重起来。
大门从内侧被桌椅堵起来，而内部却空无一人，这显然并不合理。
也许诊所内部有什么暗道，让教会成员和小镇居民撤离到某个避难所了。
诊所外的尸体面孔都十分陌生，陈启没有从中看到老修女和露西的尸首，所以他只能如此猜测。
“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