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暗松一口气,“能不能有点出息?天底下生离死别、悲欢离合,那么多种可能性,你偏偏做了一个最不可能的梦。”
“我……”
男人揉她的头,她鼻尖莫名有几分酸涩。
“好了,我抱抱。”
抱着睡便不做噩梦了。
一夜好眠。
翌日,清早。
楚棣迟去上朝前,叮嘱了许多:“别再进厨房……吩咐下人……你今日要用的首饰和衣服,我都放在梳妆台上了,鞋子也穿我挑的那双……”
楚狸困倦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唔哝着:“知道了。”
母妃都没有这么啰嗦。
楚棣迟吩咐完了,觉得没什么不妥,这才带上惊影,骑马上朝去。
只是没想到走到半路,胯下的马忽然扬起马尾,当街噗噗。
一股恶臭,惊走了周围百姓:
“怎么这么不文明……”
“谁啊……好像是摄政王,那没事了。”
楚棣迟神色略阴。
他刚买的新衣服,还是跟楚狸配套的,清早一出门就沾上了恶臭……
他下了马,阴着脸退的极远:
“这死马……”
“主子息怒,将夜是跟了您八年的战马,许是昨日谢小姐喂了那些炒坏的饭菜,吃坏了肚子。”
“……你把这里清扫干净,别坏了摄政王府的名誉。”楚棣迟掩鼻,先去上朝。
“啊?”
惊影:“我?”
他今天穿的也是新衣服啊!
好臭啊!
清早起来去拾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