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陈青兕来到了太医署,赤玛洛正狼狈的躺在床上沉睡。
她原本白皙的肤色透着病色的惨白,额头上白色绷带裹了厚厚一层。
这都十多天了,还未康复,可见对方对自己有多狠,也就是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真要有力气,指不定真就撞死了。
“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陈青兕问向一旁看护兼照顾的女大夫。
女大夫道:“刚刚施了针,应该快醒了。”
陈青兕微微颔首,在一旁寻了一个地方,闭目等待。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假寐中的陈青兕听到了虚弱的声音:“是你”
陈青兕看着已经醒来的赤玛洛,说道:“正是在下!”
赤玛洛神色复杂的看着陈青兕,想着在长安的时候,达延莽布支说的话“陈青兕必然是我吐蕃未来劲敌”
此言不虚
陈青兕叹道:“生命唯有一次,娘子何必这般对待自己?”
赤玛洛闭目摇头道:“要杀要剐随便,我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最不安好心的就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