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红着脸:“我又没全干,这点小事,你也不让我帮,心里真过意不去。”
“对呀,活可不少呢,小裴,小叶,你们两个干到什么时候,我在家里干得习惯了,就让我们帮忙吧,这样我们心里才自在。”
赵嫂说的是心里话。
能从那个家里面出来,赵嫂觉着自己全是沾了小夏和裴照的光,哦,还有小叶,不然白家的爷爷奶奶怎么会放心收留他们。
而且小夏给她的儿子和丈夫都看了病,还一分钱都没要,就给拿了药。
赵嫂感谢小夏都来不及,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毕竟她要钱没钱,只有干的活,能帮的上小夏,她的心里才踏实一点。
一群人干活就是快,不过半个小时,院落里就收拾齐整了。
剩余的饭菜,几乎没多少,叶飞宇不愧是干过炊事班的,这预估菜量那是预估的真准。
连白爷爷白奶奶都赞许的说,以后白家的喜宴和过节,都让叶飞宇来张罗办菜。
叶飞宇还没成白家的女婿,就喜提白家重要职务了。
夜深人静。
月光如水,流淌在窗前。
又铺陈在大红色的纱帐上,给旖旎的婚房镀上一层皎洁的银霜。
窗台的月季在吐露着芬芳,被夜风亲吻的簌簌轻摆。
小床上,裴照小心翼翼的轻抚着苏半夏的长发,大掌抚弄着轻柔的腰肢。
如同夜风亲吻月季,一下又一下……
……
何家。
何秋月从中午就开始盼着李玲和妹妹快些回来。
谁知望星星盼月亮一般的,等到了傍晚,才盼到了两人回家。
“你们怎么这么晚回来?”
何秋韵解释:“小夏的婚礼虽然不隆重,但非常有趣……我们和小夏聊得又投机,就多待了一会。”
突然,她瞥见桌子上放着一盒山楂糕:“这是谁拿来的?”
因为这山楂糕可眼熟了,做法像是高家那老太婆的。
何秋月脸色微红:“是高宏刚才送来的,你们别这么看着我,不是给我的,这不是雨晴从小爱吃嘛,人奶奶做的,巴巴的送过来,我扔出去不是伤了孩子的心。”
何秋韵努努嘴:“姐,你可别被高宏再骗一次了!”
李玲肃着脸:“对了,你知道杨雪梅怎么了嘛!”
李玲把杨雪梅和黄家父子的事情说了。
何秋月一听到杨雪梅这个名字,脸色就变得煞白,刚被高宏哄得有些心软的心情,一下子就打回了原型。
再听到杨雪梅干得那些事,何秋月忍不住笑:“臭婊子就是臭婊子,狗改不了吃屎,走到哪里偷到哪里,哼,这种破烂货色睡过的男人,我还怕得病呢,是不该心软!”
何秋月拿起那盒山楂糕就往窗外扔去,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何秋韵撇嘴:“姐,你现在不怕雨晴伤心了?”
何秋月脸色尴尬:“她,她跟咱妈去学跳舞了,还没回来呢,我扔了她也不知道。”
李玲莞尔一笑:“杨雪梅真要是怀上了黄德海的种,以黄德海这么疯的性子,搞不好真会让黄天宝娶她进门,那岂不是便宜了她?”
“怎么会便宜呢,黄家父子和她不是一种人,他们在一起是绝配,应该锁死才对。”何秋韵可不想黄天宝这种渣男流入市场,祸害其他女性。
特别是他那变态的爸爸,是儿子喜欢哪个他就搞哪个的变态。
何秋月赞同的点头:“只是黄夫人太倒霉了,我看要么把这事告诉黄夫人吧,到时候就看黄夫人怎么选了!”
何秋月办事雷厉风行,第二天就找人去递话给了黄夫人。
为何家办事的人何其多,哪里需要何秋月亲自出马。
黄夫人收到消息怒火中烧,当即憋不住就直奔厂里,当着全厂人的面,打了杨雪梅一顿,好在这次杨雪梅没怀孩子,不然又要再流产一次。
当然杨雪梅父子双收的好梦破裂了,还被开除了工作。
事后,她鼻青脸肿的抱着黄天宝,嘴里直喊冤枉:“天宝,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哪里有勾引过你爸爸,我一向洁身自好,从来都不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哪怕是你,哪怕是对你有意思,我,我也矜持的很,别人不清楚,你总是知道的呀,呜呜,是裴艳和你爸爸搞在一起了,根本不是我……”
黄天宝抱着她:“我知道,我知道,你和裴艳那个贱货是完全不一样的,我能感觉到。”
“我连裴营长那种军官,我都看不上,我又怎么会好端端的去勾引你爸爸,还有那个都能当我爹的高宏阿,呜呜,我清清白白的身子,哪里怀过孩子!”杨雪梅就是仗着黄家根本不住在煤矿大院,哪怕听人家说三道四,又不是亲眼看见,她打死不承认就是。“别人不过就是嫉妒我被你喜欢,想要拆散我们……呜呜,肯定是裴艳干的!”
黄天宝连声应是,手上却不停的在杨雪梅身上游走。
直摸得杨雪梅浑身欲火。
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两人在小公园里,就把事给办了。
黄天宝不是没上过裴艳,这一下就察觉出不对来。
裴艳虽然长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