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枭带着小家伙去隔壁找温黎。
准备一起去医院复查。
不多时,三人便一起出了门。
暗处,镜头将三人出门的画面拍下。
陆西枭正低头整理小家伙的衣服,和小家伙说着话,走在前面的温黎隐隐察觉到什么,目光从远处的花圃一扫而过。
并未看到什么异常。
居然还是个有孩子的已婚男/离异男。
贱人!
没一会儿江应白也从温黎别墅里出来。
也被暗处的镜头拍下。
贱人!
程豪趴在草地上,躲在厚厚的花圃后臭骂个不停,同时又为能亲手揭露温黎的丑事并且彻底毁掉温黎而感到亢奋不已。
想找温黎的现住址并不难。
学校有正规方式获得学生信息。
而他又是班长,更是便利。
这小区虽然高档,但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钱给够,别说进来了,让门卫和物业冒着风险亲自给他拍都行。
竞赛作弊,这一个污点怎么够。
着名设计师?数学天才?电竞女神?
等着吧,等着被全网唾弃,成为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吧!
江应白带着黑将军到附近公园遛弯。
一边给付青打电话,想问问他们俱乐部还有没有人要庆生,带他一个。
那晚温黎和陆西枭走后,大家没多久也撤了,江应白都没玩尽兴,可他们个个都说有事,江应白也只能作罢,跟陆子寅和余悸要联系方式,结果余悸的没要到,余悸还把陆子寅也一并带走了。
他拿着手机问了一圈。
就付青勉勉强强地给了。
江应白那晚比温黎还更早回的家。
特意等温黎回来跟温黎吐槽了两句。
结果反遭温黎的怼:“他们不乐意跟你玩,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江应白觉得那不至于。
都是大男人,哪能那么玩不起。
一年将近三百五十天都在机房里宅着的江应白太需要放纵了,再不跟人接触接触他都要跟这个世界陌生了。
听着付青明显不大热情的回应,江应白识趣地挂了电话,跟黑将军吐槽:“这帮人也太玩不起了,那晚还是我请的客呢。”
要是大家在,绝对要举手申诉。
是他们玩不起吗?!
明明是这家伙又流氓又嘴臭。
“小气,不跟我玩算了,我还不跟你们玩呢,有什么了不起的,多的是人排队想跟我玩呢。”
江应白唠叨个没完。
被黑将军吼了两句,消停了。
黑将军不跟他逛,调头就要回家。
刚出门的江应白还不想这么快回去。
于是一人一狗开始了扯狗绳大战。
江应白力气没黑将军大,也怕力太大那狗绳伤到黑将军脖子,于是拉扯期间反复被黑将军拖行,鞋底都给磨了。
直到三辆面包车出现,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大汉将一人一狗围住。
虽然着装都不一,但江应白一看就确定这些是安保公司流水线统一生产出来的保镖。
面对这阵仗,江应白不屑地撇撇嘴:“谁派你们来的?不会是前两天酒吧里让我揍了一顿那傻逼吧?怎么?给他打爽了?还想要?得收费嗷,这体力活。”
领头的大汉在大脸上架了副墨镜:“你要老老实实跟我们走,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江应白:“那傻逼没来是吧?要找抽不亲自来,还得老子亲自上门,行,算他运气好,老子正好闲着没事干。”
“你要没种就自己先回去,你要是个公的,就跟我一起去,那傻屌前两天还想欺负黎姐你主人来着,这你能不能忍?”江应白扯扯狗绳,问黑将军。
“汪汪汪!!!”黑将军一听,当即凶相毕露,冲围着他们的壮汉连声吠叫。
看着黑将军大有现在就要撕碎这帮家伙的架势,江应白忙把狗摁住:“不着急不着急,等会儿我告诉你是哪个。”
“好狗!走走走,这边上车,诶不是上错了,这驾驶座,我们坐后边。”江应白领着黑将军就上了那帮人的车。
看着多少有点迫不及待的一人一狗,壮汉不由面面相觑。
这种事干了那么多回,第一次碰到这么积极上赶着的。
江应白带着黑将军直入虎穴。
压根不带怕的。
京城什么地儿?陆西枭的地儿!
陆西枭什么人?他和黎姐的马前卒。
他就是把天捅个窟窿陆西枭都能补上。
怕个屁。
打得过打不过都报陆西枭的名字。
樊东杰坐等着手下将江应白给绑回来。
他要将那晚的痛打十倍百倍还给江应白。
樊东杰手里拿着把杀伤力极强的廓尔喀弯刀。
刀背照出他伤痕累累的脸。
一会儿,他要一根一根剁下那王八蛋的手指,拿去喂狗,再将那王八蛋的脸给划花。
樊东杰将刀用力插进沙发里。
车声响起。
派出去的三辆面包车把人带回来了。
看着身上没有半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