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吧?”
江应白还未说话。
林逐溪上前一步将人挡在身后,对西蒙道:“他是我带来的,杜邦先生要是不欢迎我现在就带他离开。”
西蒙碧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林逐溪。
片刻后,西蒙压着心中的不快,选择给林逐溪一个机会:“跟我跳支舞,这事就算了。”
他强硬到像是在下达命令。
并非真的想和林逐溪跳舞,而是借此压制林逐溪来体现自己的权力,同时打江应白的脸。
谁料林逐溪一点不给面子地拒绝:“我累了,不想跳,杜邦先生找别人了。”
西蒙:“你说什么?”
林逐溪这次更直接:“我说我不跳。”
两次被当着这个华子男子的面被驳了面子,西蒙那强大的自尊心受辱,怒火快要控制不住,他单手抄着西裤裤袋,微低下身凑到林逐溪的脸前,冷声提醒她:“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江应白脚步微动,欲要将靠林逐溪太近的西蒙给掀开。
林逐溪气势不减:“你也别忘了,我们间还什么也不是,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西蒙被气得腮帮子都咬紧了,他盯着林逐溪,微点着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很好。”
他缓缓直起身,看眼江应白,接着转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