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聿这才松开手,“嗯。”
“如果刚才我们躲的不及时,是不是就……”余笙咽了口唾沫,“霍大哥是我连累你了,我差点害死你。”
眼眶通红。
“傻。”霍霆聿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余笙吃痛,眼泪被生生逼回去。
她被抱到霍霆聿腿上,虽然是suv,但她坐的那么高还是觉得空间逼仄,只能趴在霍霆聿肩头透气,“霍大哥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是故意引诱陆家人动手?”
霍霆聿哂笑,“终于明白过来了。”
余笙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霍大哥你是给他们动手的机会,把陆家剩下的人也抓进去,这样我们才安全,对吗?”
“陆家人心狠手辣又沉不住气,是他们想进去坐牢,跟我没关系。”霍霆聿平静的仿佛只是说无关紧要的事。
余笙心脏还在怦怦跳。
但凡跑慢了,他们刚才可就全都死了。
余笙下意识想直起身子,霍霆聿又把她按到自己肩膀上,“别动。”
车停了下来。
外面声音嘈杂,霍霆聿开了车窗,紧接着余笙听到有人问:“原来是霍律,墓园保安报警说前面发生爆炸案,而且是冲着今天来陵园的人炸的,应该就是你们了,没受伤吧?”
“多谢关心,我们没事。”
“那跟我们走吧,做下笔录。”
“好。”
车门关上。
余笙刚才大气都不敢出,这会儿忙深呼吸几口气,“霍大哥你为什么不先让我下来再开车窗?我们现在的样子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放心,看不到。就算看到了又能怎样,我们已经订婚了。”他满脸无辜。
余笙内心腹诽:只是订婚而已,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结婚了。
笔录做了足足两个小时。
陆老夫人扔炸弹属危害公共安全,而且山林燃烧大半,损失巨大被提起公诉,霍霆聿接下来哪怕什么都不做,陆老夫人都得判至少十年。
一天时间,陆家倒了。
“不愧是霍大哥,只要你出手,就没有打不赢的官司。”回到家,余笙抱着判决文书亲了好几口。
如果当年她先找的人是霍大哥就好了。
可惜当时没有任何接触他的渠道,也就没想过找他。
霍霆聿脱了外套衬衫,上前抱了抱余笙,“我更希望你夸我别的。”
他打官司厉害这种话,已经听太多人说过。
“别的?”余笙不解释。
霍霆聿轻矍她的耳垂,“只有你跟我睡过,你说我想听你夸我什么?”
她耳朵很敏感,红晕顿时从耳垂弥漫到脖颈。
不自在的推推霍霆聿,“霍大哥,旁边有人看着呢。”
佣人们忙跑出去。
余笙:“……”
霍霆聿也只是想逗逗她,捏捏她的脸,“行了,就算是夸也得做完之后,总不能让你回忆着夸。我去游两圈,方便的话,你先洗个澡?”
回忆,回忆什么?
还有,洗澡意味着什么……
余笙脸更红了,“霍,霍大哥我把文件送到你的书房吧,我先走了。”
“不用。”霍霆聿语气陡然冷下来。
余笙:“?”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生硬,霍霆聿接过文件随手放在酒柜边,“不用麻烦,放这儿就行。”
他去了旁边的室内泳池。
余笙就算再迟钝,也看出来他不想让她进他的书房。
兴许是担心她看到保密的案件细节?
没多想,转身去卧室洗澡。
b市酒吧,包间内,孟诗跟宋嘉煜在喝酒。
对于这个结果,他们都很不满意。
“阿煜不是我说你,如果我是余笙也一定选霆聿。听说你当时也帮她打官司,不但没发现有冤情,就连刑期也只是减了两年?”孟诗倒了杯酒,不咸不淡说道。
“呵呵。”宋嘉煜提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别急着笑话我,大哥帮余笙打赢官司,感情肯定更好了,你也没好果子吃。”
“他们感情好了,没好果子吃的不只是我吧?”孟诗两口喝下一杯酒,又倒了一杯。
“少喝点,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宋嘉煜拿走她的酒瓶。
“我又不是余笙,身上有一点伤就矫情的不行,喝点酒没什么影响。”孟诗抬抬手,“把酒给我。”
宋嘉煜看了看酒精度数,递过去,“行吧。”
她们的确不一样,余笙是温柔小女人,孟诗则思想开放为人大气。
孟诗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余笙只是用身体勾引霆聿,所以只要毁掉余笙的身体,霆聿自然就厌恶她了。
但余笙跟霍霆聿几乎黏在一起,就算他们不在一起,余笙也会在公司或是去画室,总之周围有很多人,孟诗的人找不到机会下手。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余笙还在b市,她总能找到机会!
孟诗喝的烂醉,被宋嘉煜送回去。
宿醉醒来,对余笙的恨意愈演愈烈,想给手下打电话继续蹲她,不曾想却得到另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