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
开镜本就皮肤惨白毫无血色，又在满是白沙的衬托下显的更加惨白，脸上挂着那双好似人死后浑浊的眼珠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瞬间某个不太美妙的画面突兀的出现在对方脑海。
他看过吴优的尸体。
僵硬，浑浊，腐烂，惨白，一切世间恶臭的词语似乎都可用在对方身上。
他的手有些轻微颤抖，慢慢轻轻的握了握，与多年前触感一般无二。
刺骨的冰冷让吴邪心脏没由来颤了下，随后便是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
嘴巴更是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张张合合看起来痛苦极了。
“怎么了？”眼见着吴邪脸色不太对，不仅额头青筋暴起，嘴唇还迅速发紫，开镜连忙一个快步到了对方身后，对着对方后背就是两巴掌。
对方那说不出话又喘不上来的样子着实把开镜吓了一跳。
这力道震得吴邪胸腔都在颤，一连猛咳了好几下，才感觉胸腔里顺畅不少，慢慢深吸口气揉了揉心口，眼神似乎还有些怀念：“老毛病了，刚才多谢。”
老毛病？她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