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贩们的白食,上午羊头,鹌鹑,猪肚汤,中午,蜜饯,汤圆,枣饼,饱了下午就去南面的桑家瓦子里看摔跤,听小曲,鱼龙混杂中怡然独乐,不知不觉昨日的伤痛也快忘的干净。
李长风尤其对一种有幕后人提线的傀儡戏颇感兴趣,正好台上正在演木偶蹴踘的戏码,便在这里驻足很久。
“兄弟,这有啥看的?最近有一个玩傀儡的高手,一手骷髅幻戏出神入化,可比这兴多了!”
一旁的弟兄看李长风看的入神,忍不住插起来,
“你说的那个哪能看?”
李长风问,
“那人可神秘,人可不在这勾栏瓦舍里演,人只在鬼市儿那摆!半夜才出来。’’”兄弟我看你也是爱看这傀儡了,天马上可黑了,我带你去看!”
“不行!我晚上可有大事!”
天果然快黑了,李长风摆摆手,离开,回到了樊楼前小摊子里,果然,车水马龙,金粉流香,声色犬马的戏码准时上演了,李长风又干了一碗胡辣汤,一抹嘴,准备上前。
“哎!我说孩!要你晚上去你孩真就硬闯啊!”
卖胡辣汤饼的大叔又站出来,将李长风扯到墙角,
“你疯啦!没看到那樊楼四周已经有了便衣?还去?不要命了?”
“叔,我求你,我真有要紧事,就剩下一天多了,就算拼上性命,我也要去!”
李长风几乎要哭出来,全身强烈的颤抖。
“哎……孩,真是服了你了,为个樊楼里的姐,你也是……”
汤饼大叔长吁短叹了一会儿,随后挥手,叫来了烤串小哥,
“叔们也不能看你好端端一孩去送死,阿伟啊,你还是带他去罢。’’
阿伟点头,为李长风递上六串热乎的烤鹿肉,
“老弟,吃了他,哥带你进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