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就是嫉妒黛儿,更不想交出中馈,这才想借和离来逼我,”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孟听澜,轻蔑笑道,“孟听澜,今时不同往日,没有将军府给你撑腰,你拿什么来胁我?”
他不信孟听澜会跟他和离,将军府已倒,谢家如日中天,是个人都知该如何抉择。
孟听澜唇角微勾,凤眸中尽是嘲弄:“谢侍郎这是不装了,”她话头一转,镇重道,“我与谢侍郎空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情分,望谢侍郎给我一封放妻书。”
闻言,谢恒看向孟听澜的眼神变得幽深:“原来是在怨我没有雨露均沾。”言语间,他伸出手就去揽孟听澜的腰。
孟听澜速速闪身,避开了谢恒的手:“谢侍郎自重。”
手上滑走的布料,以及孟听澜的抗拒不识时务,令谢恒怒从心起,冷声道:“放妻书没有,休书倒是有一封。”言罢,他拂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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