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骨，你现在是圣佛体！”
典风毫不在意，悠悠地道：“前十六年，世人都认为，我是虚天神体。”
菩提神树轻笑，传音来道：“你可以是虚天神体，也可以是雷道圣体，自然也可以是我们佛门圣佛体，你有无数种选择……但我觉得你与我佛门有缘，该入菩提圣地修行。”
典风眼中闪烁着寒光，冷声道：“别跟我说这些废话，你是想要《度人经》？”
“是，但佛门更需要你。”菩提神树语气认真地道。
典风却冷笑一声，觉得可笑，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一株，扎根于炼妖之地的神树的话吗？”
菩提神树沉默了，被提及这段黑历史，它有些底气不足。
“非我所愿。”菩提神树摇了摇头，叹道。
典风瞥着它，道：“若是你自毁，炼妖之地自然不会有，可你也欣然接受了佛界对你的供养……如此行径，难道称得上是慈悲吗？”
“众生平等，我的命也是命，为何我非得要牺牲自己呢？”菩提神树淡淡地道。
典风摇了摇头，笑道：“既然如此，那还谈什么佛性！别跟我扯这些虚的，我就问你一句，你是否在给我的神果中做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