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月正反手给了兰妃一阵响亮的嘴巴子,直到把兰妃的嘴打得血流不止,人变了形。
就这都不能让云苏月解气,她周身环绕着一股浓烈的杀气,她是真怒了:“即便被圣皇惩罚,我也要揍扁你,何况我有办法功过相抵。
你骂我可以,但是你不能骂我云家的任何人,尤其是我三哥!他从一个鲜衣怒马的美少年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不是为他自己,那是为国尽忠。
这些年,三哥并没有怨恨皇朝,怨恨任何人。他只怪自己时运不佳,怪苍天不开眼,可你呢?
作为枫林皇朝的妃子,每天在宫里过着锦衣玉食,吃饭睡觉都有人侍候着,享受着无上的荣光和安全的生活。
你可曾有一瞬间的怜悯那些常年守护在边关的将士?可曾想过他们寒冬腊月的天气里有没有吃得饱穿得暖?
有没有想过去亲眼看看每一次战争之后,死去的将士们是什么姿势?流了多少血?被捅了多少刀?
有没有想过聆听他们死前的遗言?你可知道他们每一个背后都有一个家庭?都有父母和妻儿?
可你没有!统统都没有!!
你觉得那些将士命贱,怎么牺牲都是应该的,死是应该的,挨饿受冻也是应该的,因为皇朝养着他们,给他们发了俸禄。
可是你没有想过将士们的心一旦寒了,还有谁会心甘情愿的保护疆土,保护你?
别以为你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其实你除了一副皮囊,皇家给的尊崇,你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会,杀你都会脏了我的手。”
云苏月把兰妃一顿痛骂,像扔垃圾一样,把人扔在地上,镇定自若的往宫门走。
身后:“来人,云苏月反了,给本宫杀了她!”
突然从各处跑出来一队护卫,把云苏月围在中间。
云苏月只是淡漠地扫了扫这队护卫。
“住手!”荣嬷嬷从殿顶上跳下来,“兰妃,你好大的胆子,老奴奉太后之命前来带苏月郡主和兰妃您前去太和宫。”
荣嬷嬷以为兰妃会就此偃旗息鼓,放苏月郡主一条生路,不想连她一块骂了。
“大胆狗奴才,本宫的闲事你一个贱奴也敢管,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快杀了云苏月啊?”
“是,娘娘。”众护卫扬起手里的刀剑,冲向云苏月。
云苏月笑着对荣嬷嬷说,“多谢嬷嬷护我,你退到一边小心溅你一身血,我很快收拾完这些渣渣去和圣皇请罪。”
她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七彩鞭,做好了对战的准备,
突然:“都给本皇住手。”
兰妃一看圣皇来了,哭着颠倒是非,“圣皇您要为臣妾做主啊,云妹妹她想杀了臣妾,又给臣妾下了剧毒,她要逼迫臣妾的哥哥交出皇商会长之位。
她她她,还把臣妾打成这样,圣皇,臣妾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司铭渊站在她面前,脸都绿了,以为他什么都没有听见是不是?他也是有功力在身的,“既然爱妃觉得没脸见人了,那就不见。
来人,即刻起兰妃幽禁在紫兰苑,没有本皇的允许不许踏出紫兰苑半步,也不许任何人探视。”
“啊?圣皇,挨打中毒的是臣妾啊,您是不是弄错了?云苏月才是该死之人啊?”兰妃瞬间懵了。
然而,圣皇已经叫上云苏月往宫外走了,“小苏月,可有受伤?”
云苏月笑笑,“那个大美人您舍得?而且还中了两种毒。”
司铭渊好笑,“当然舍得,她太闹腾了,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本皇一再的忍让,但她一闹就是十年,本皇早就受够了。
皇宫从来不缺美人,但都没有小苏月你这么美。
本皇也不骗你,当年本皇对你的母亲一见钟情,无奈你母亲只喜欢你父亲,死活都不进宫。
你父亲亦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本皇怎能不顾兄弟情义抢了来?所以啊,小苏月,原本你是本皇的女儿。”
云苏月无奈摊手,“那真是阴差阳错了,但你我总算是有缘的,虽做不了父女,估计我也逃不出你们皇家的手掌心。”
“哈哈哈,小苏月可真是心思通透之人,凭借老七对你的喜欢,你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圣皇爽朗大笑。
云苏月摇摇头,笑着摸出一张物料清单来,“为了答谢圣皇的厚爱,我再送一样武器给您,不过这个武器杀伤力太恐怖了制作也很危险。
烦请圣皇派人准备好材料,我带着你选定的人远离皇宫,到郊外无人的地方教他们制作,但千万要保密。”
司铭渊接过清单,首先看到的是画的一个黑乎乎的铁蛋,还带个尾巴:“······”
“这是何种武器?看不出有什么杀伤力。”
等他看到配料不是硫磺,就是火药时,瞬间不淡定了,“你要制作火流弹?那可是四大宗门之一的雷火门才会造的火药弹啊,流火弹就他们宗门的标志。
先皇在世的时候,也让兵部试着制作过好多次,但每一次都炸死很多人,一连尝试了几年,死人无数,后来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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