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岭受了气,便与那护卫拌嘴了几句。
护卫直接将王仲岭抓了起来,关进了牢里。
史仕杰派人,去了王宅一趟。
见到府尹衙门的人,王明山恭敬问道,“官人,可是我儿的案子有进展了?”
那官差道,“是的,你儿子王仲岭因为冲撞府尹衙门,已经被抓起来了!”
“什么?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这是污蔑!”
古子伦道,“那史大人不会是想要用这种办法,迫使王老爷撤回诉状吧?”
官差:“明人不说暗话,大人让我转告你们,要是想要赎回王仲岭,就乖乖把今天上午的诉状撤回去!”
“不然,衙门里追究起王仲岭的罪责来,少不了要关押他三五个月的!”
“坐牢是什么滋味,想必你们也是清楚。王老爷,你也不想你这二儿子在牢里面受苦受罪吧!”
王明山气得发抖,颤抖地指着官差,“狗官!一群狗官!你们不要嚣张,总有人会治你们的罪,把你们一个个,都抓起来!”
官差道:“给你们一天时间,明日,若是不撤回讼状,大人便直接定你二儿子的罪!”
古子伦,“你们欺人太甚,胡作非为,就算是朝廷不治你们得罪,上天也会收你们的!”
“消化!老子在衙门当差十几年,还从没听说过能有报应这回事!”
说完,官差径直离开了王宅。
古子伦:“王老爷,决不能就这么随了他们的意!我这就去到府尹衙门,见王二少爷,问清楚事情经过,明日在公堂上,为他辩诉!”
王明山:“明日我儿上了公堂,我就召集附近的乡亲百姓,全部到衙门去喊冤!大不了,我出些银子,雇些人去衙门口!”
“人多势众,料那史仕杰到时候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胡乱判案!”
刑部尚书马晨材的府上。
何云山一早就已经来了,等着向马晨材说明情况。
但管家将其引到了厢房,让他等着召见。
一等,就到了中午,他才见到了马晨材。
书房内,马晨材正在低头写着什么,“何大人,坐,你说有要紧事情?”
何云山不敢坐,站着说道,“大人,今天清晨,府尹衙门收到了一份锦衣卫的函询公文!”
“事关马公子在钱塘湖上与人冲突一事。”
马晨材皱眉道,“那件事本官不是已经派人给你传过话了?”
“是是是,之前,那王家的人来喊冤,下官都置之不理。”
“如今,那徐川居然专门行文,责问下官,要下官调查那王家小二失踪的事情,不然,就要以渎职之罪,调查下官!”
“之前,连那工部尚书二品官被锦衣卫给抓了去,下官害怕,急忙来找大人。”
马晨材放下手中的笔,靠在太师椅上,“区区锦衣卫,就把你吓成这样?”
“那张珉不过是自己愚蠢,让人抓住了把柄而已,才让锦衣卫给抓了!”
“你这件事情,不过是忽视百姓告状,算不上什么渎职。你回去,接下那王家的诉状便是。”说到这里,马晨材又叫了管家进来。
“前两日文竹抓回来的那个王家书生还被关押着?我不是都让他把人放了?他没听是不是?”
那管家进了屋子,跪在地上,但是没有回话,而是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何云山。
马晨材:“何大人,你先到偏房坐会儿吧。”
“是,大人。”何云山识趣地离开。
等那何云山离开后,管家才开始答话,“老爷,昨天您告知老奴,老奴便去给少爷传话了!”
“可少爷非但不听,还越发气愤,又动手打了那书生。”
“最后,在柴房里失手,把那书生给打死了……”
越往后面说,管家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马晨材蹭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把人打死了?”
管家点了点头,“是。”
马晨材抓起书案上的砚台,朝着窗户砸了出去。
“哐当!”
窗户被砸出一个豁口。
书房外的护卫急忙冲了进来。
“大人!”
几个护卫以为是马晨材遇刺了,结果看到屋内的景象,又急忙退了出去。
马晨材对着门口的护卫喊道,“去!给我把那个不孝儿抓过来!”
两个护卫当即离去,去找马文竹。
在偏房的何云山听到动静,也是吓了一跳。
书房内,马晨材在来回踱步。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管家道,“少爷不让多说,让下面的人瞒着。”
“之前也有过几次,都是少爷和老奴悄悄处理的。”
“这样,也是为了不给老爷添麻烦,省的老爷您烦心。”
马晨材脸色大变:“什么?以前也有过几次?”
说完这话,马晨材的喊叫声立刻小了下来,“说,那逆子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管家跪在地上,一件件地说了起来。
“前年八月,少爷邀请了妙音阁的两个姑娘来府上唱曲儿,深夜时,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