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护士带着一位女医生匆匆赶来。
这位女医生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纪,身姿高挑挺拔,足有一米八左右,仿若模特一般。
她那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峰般耸立在脸庞中央,尖尖的下巴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凌厉之美。
整体面容堪称惹火,在人群中定能吸引众多目光。
她身着的白大褂本该是救死扶伤的象征,可她走起路来却风风火火,那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在这寂静得如同深夜墓穴般的医院走廊里回荡着,每一下都仿佛在宣告着她的与众不同。
那姿态,那气势,任谁看了都觉得她不是来履行医生治病救人的神圣使命。
而是来参加一场华丽无比的时装秀,要将这沉闷的医院当作她的舞台,展现自己的风采。
要知道,在正规的医院环境里,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都是严禁穿着高跟鞋的,这不仅是职业规范,更是对病人安全负责的基本要求。
而这位董专家却公然违反,可见她要么是对自身地位有着绝对的自信,
要么就是对这里的规则全然不放在眼里,总之,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有着特殊来头的人物。
她刚踏入病房,那眼神中便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居高临下的神气,仿佛她是降临凡间视察的女王,而这里的一切人和事都低她一等。
她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孕妇的状况,眉头便微微皱起,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并非源自对孕妇痛苦的关心,而纯粹是对这简陋环境的嫌弃与不满。
“怎么回事?这条件也太差了,连个像模像样的手术室都没有。”
她那尖锐的声音在病房中响起,宛如一把利刃划破了原本就紧张的空气,其中的抱怨之意溢于言表,让周围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不满情绪。
值班护士在一旁赶忙赔着笑脸解释:
“董专家,您多担待啊,咱们这小地方条件有限,实在是委屈您了。
您大人有大量,就先克服一下吧。”
董专家一边小声嘟囔着一些旁人难以听清的抱怨话语,一边不耐烦地指挥护士在病床四周拉起帘子。
那帘子破旧且带着些岁月的痕迹,与她那身精致的打扮和高傲的气质显得格格不入。
她准备就在这简陋的环境中为孕妇接生,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麻烦事,而不是关乎两条生命的重大事件。
护士们手忙脚乱地准备着接生所需的物品,她们的动作略显慌乱,眼神中透着紧张。
而董专家却只是抱着双臂站在一旁,那姿态像是在审视一群正在劳作的下人。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真是麻烦,在这种破地方让我来处理这种事,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我这双手,本来是应该在高级手术室里施展高超医术的,现在却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对孕妇痛苦的怜悯,满是对周围环境和这次“低规格”接生安排的抱怨,仿佛她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缓缓推开。
一个身穿红色高级定制西装的中年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他走在最前面,就像一位自带光环的王者。
那身西装的材质一看便知是顶级的,每一个细密的针脚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处处透露着奢华的气息。
他的领带夹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钻石,在病房那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依然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身份。
他脚下的皮鞋更是被擦得锃亮,光可鉴人,甚至能清晰地映照出周围的景象,仿佛一面镜子,反射出他那不可一世的威严。
在他的身后,跟着两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马仔,他们身材魁梧,步伐整齐划一,如同训练有素的军人。
两人都戴着墨镜,那墨镜宛如两道屏障,遮住了他们的眼神,却更增添了一种神秘而又威严的气息,让人一看便知他们是保镖,是守护这位中年男子的忠诚卫士。
护士和董专家一看到这位中年男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看到了曙光的人一般。
他们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那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护士原本紧张得有些僵硬的神情立刻被满脸谄媚的笑容所取代,那笑容夸张得几乎要把嘴角咧到耳根了,脸上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在努力地讨好着。
她赶忙小碎步迎上去,微微鞠躬,身体前倾,那姿态就像古代的臣子见到皇帝一般恭敬。
她用一种近乎谄媚到极点的语气说道:
“徐董,您来了。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有董专家在这儿呢,一定不会有事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讨好之词,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谄媚意味。
董专家也迅速收起了之前那副高傲无比的模样,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却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虚假。
她快步走向徐董,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格外优雅,像是在努力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她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那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