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啥吃的没有,我早就渴的嗓子冒烟了,虽然我的表停了,可我感觉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天还是没有亮。
老头饿了,我也有点饿了,只是想着那块肉上面浓郁的毛发,和那些骷髅头,我就恶心,啥也不想吃。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让老头吃到东西。他年纪大了,时间长了,扛不住啊!可这个地方,什么也没有,再这样下去,我们俩恐怕饿也饿死了。
我呆呆看着屋里,看到炕上那个柜,忽然想起那个洞,一拍脑袋,刚才他吗短路了,这才回过神来,我赶紧过去。
老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紧跟过来,我来到跟前,却不敢动了,我怕我再动,像刚才一样,真的会出现那个黑洞,我犹豫不决的看着,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
老头仔细端详着,“娃娃,你是说,刚才你就是碰到了它,才出来一个洞的?”
我点点头。
他忽然来了兴趣,好奇的用手去打柜子。
“别碰。”
我赶紧阻拦他。
他吓了一跳。
“咋啦?”
“我刚才就是不知道碰了啥,下面才出现洞的。”
“你真以为你看到的是真的,不跟你说了嘛,那就是幻境,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在原地打转呢,样子怪怪的,就跟咱们村里那些老娘们被鬼或者黄鼠狼附身一样,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的啥?”
我没有说话,一直都在犹豫不决的,片刻后,我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干就完了,我去推柜子。
没有动静,又推一下,没有动静,嗨!难道刚才真的是幻境。
我不再推了,小心翼翼的打开柜子一看,他吗的!柜子里哪来的被褥,里面空空如也,吗的!这是怎么回事?我晕了,呆若木鸡的看着。
“你看,我就说嘛,刚才就是幻境,哪来的黑洞。”
老头松口气说。
可刚才的情景历历在目,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鼻洞和嘴里爬出来蛆虫的骷髅,别提多恐怖了,到现在一想起来,我都心有余悸的心砰砰砰狂跳。
我不甘心的这碰碰,那捅捅。
老头摇头苦笑。
捣鼓半天,啥动静没有,真他吗怪了。
“行了,行了,别捅咕了,咱们俩走吧。”
老头又开始劝我了。
我听到他肚子叫了,看来,他的老肠子老肚子已经开始发牢骚了,得赶紧找点吃的,甭管啥,能活命就行。
我停下来,虽然明明知道没有希望,可还是在屋里到处乱翻着,可屋里就那点地方,哪来的吃的,别说吃的,就是桌上茶壶里的水,都是黑的。
这个时候,我顾不得了,为了活命,我招呼老头说:“听说喝水也能喝饱肚子,拿起水壶,奇怪,之前明明水壶沉甸甸的,满满一壶水,怎么这么轻了?被那个养路工喝了?
我拿起茶碗倒水,端起来一饮而尽,嗨!这水还不难喝,有股淡淡的甜丝丝的味道,我满意的舔舔嘴唇,接着倒满水,递给老头。
老头接过来,忽然变了脸,呆呆看着水杯,又看看我,用颤抖着的手指指茶碗,又指指我。
啥意思?
我懵懵看着他。
血……
血……
血……
什么玩意,我低头仔细一看,我靠,茶碗里那是什么黑水,竟然是红水,像殷红殷红血的一样的血红的水,我想起刚才水的味道,去摸嘴唇,我的手上是红的,真的是血?
这他吗怎么回事?之前倒出来的明明是黑水,怎么变成血水了?
瞬间,我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的,往上涌,可我肚里已经没啥东西了,出去干呕半天,只吐出来一点点水,干呕的很难受,眼泪都出来了,吐了半天,甩了一把大鼻涕,吭哧吭哧的坐地上喘粗气,欲哭无泪。
这他吗太折磨人了,这么久没吃东西,还吐了两次。
老头轻轻拍拍我,叹口气说:“要是真像你说的,看来,你的那个叫二什么伙伴……已经没了。”
瘫坐地上。
接下来,我们俩谁也不说话,也没力气说话了,在这个空旷诡异的地方,我们俩一老一少两个人真的绝望了。
沉默很久,老头说话了,“小伙子,咱们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
“梁平安。”
我有气无力的说。
“这名字好啊!这是你父母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我老头子姓冯,你就叫我老冯头吧,大家都这么叫我。”
“嗯。”
这时候,我不想说话了。
“你是哪里人?”
“父母呢?”
他又和在火车上一样,问个不停,看样子,他还不饿,精神着呢。
我懒懒散散的告诉他。
“看来,你真是看事的。”
他忽然对我心生敬畏。
接下来我们开始聊天。
“你说,我们俩顺着火车道走,能走出去吗?”
“啊!”
我一愣。
还别说,倒是老人主意多,我精神一振。
站起来说:“好,这个主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