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后半夜两点多了,很是寂静,那个人黑影蹲下身子,火光一闪,盆里的东西燃烧起来……我们俩闻到一股纸灰味,在火光下,我们俩看到他竟然在烧纸……愕然看着。
此时,响起那个人叨叨咕咕的声音,太小,听不到说的什么,我支着耳朵听,啥也听不到,不大会,火灭了,那个人默默坐着一动不动的,就像一尊雕像。
过了会,他收拾收拾,进屋里,屋里亮灯了,那个人再没出来。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重难闻的纸灰味。
我们俩看的提心吊胆的,快紧张死了。等到屋里灭灯了,我们松口气,回去了。
“大晚上的烧纸?这他吗肯定做亏心事了”
周洪军肯定的说。
我也和他同感。
“你小子不说不信吗?”
我怼他说。
周洪军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咱们现在也是揣测不是嘛,不能凭着人家晚上烧纸,就以为是坏人吧!有可能人家晚上思念父母,睡不着,就给父母烧点纸钱……。”
“可烧纸可以去他父母坟前烧,为啥在家里?”
我反问他。
他一怔,张张嘴,说不出来话了。
回到屋里,我们俩睡不着,开始讨论这件事情。一致以为,这个人有问题,决定接着静观其变。一直到黎明之时,我们才睡过去了。
接下来,我们几个人分工合作,监视着邻居。
冯波很聪明,不愧是社交能手,频频去小卖店豪爽的买烟,买酒,很快混熟了,和小卖店老板称兄道弟了。
小卖店是这个村里主要的“情报站,”从村民口中知道,尹老二就是一个老实人,尤其是老婆走了以后,他变得唯唯诺诺的,都不敢和人对视。就是村里的狗,都能撵着他跑半条街。
喜欢耍钱,可他要是赢了,不敢主动跟人要钱,有人赖债,他也不敢吭声。
有个老人说,他小时候也可怂了。上小学一年级,上课想大便,不敢给老师说,硬是憋着,憋的脸通红,有屁不敢放,怕把屎崩出来,硬是憋到快下课了,还是没憋住,最后拉裤兜子里了,等到放学,都成饼了,回到家里,被老子用皮带一顿暴揍。
“这样的人,能干什么坏事?是咱们都想多了……”
冯波笑着不容置疑的说。
贶广能和周洪军也觉得冯波的话有理,冯波又劝我打道回府。
“要不你回去吧,你还有公司要经营,周红军留下来陪我就好”
可冯波不放心,说他和我一起出来的,他要安安全全的把我带回去。得,还是个讲究人。
我当然不会回去了,我相信我的直觉不会错的,我坚决要留下来,冯波无奈,只好留下来了。
晚上,我又做了那个噩梦,仅仅几天,我已经做了三次同一样的噩梦了,梦中的那个人,浑身是血,脸都被什么砍得肉都翻开了,面目全非了,已经看不到五官了,样子特别恐怖,他就那样默默看着我,我大叫一声,再次被吓醒了。
把周洪军又惊醒了,他赶紧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满脸大汗,点点头,心有余悸的心砰砰砰狂跳,把梦境告诉他。
周洪军很害怕,觉的这个村子都很诡异,让人惶恐不安的,我们坐到天亮。
为了尽早弄清楚这件事,我忽然想起什么,带着他们来到那个陷阱周围,让他们找找线索。
“师父,咱们也不是警察,寻找什么线索?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警察叔叔的事情吧,轮的到咱们吗?您不觉得,咱们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
他看着荒野,苦笑说。
“找警察,你有证据吗?咱们只是瞎猜而已”
周洪军将他。
“那就找吧,我倒要看看,能找到什么所谓的线索”
啪,冯波折断一根树枝。
我们来到那个陷阱前,昨天下雨了,陷阱里有一些积水,上面飘着几根动物的毛发,周围草木倒伏,有脚印,但脚印杂乱,这里面应该有我们几个人和那个人的脚印,遗憾的是,已经被破坏了,上面还有人为盖着的枯草。
他吗的!猪脑子!我应该当时就想到这些的,我悔恨的跺跺脚。
来到不远处的那个土坑前,我们惊呆了,巧合的是,我们又看到了那只凶恶的野狗,它正在土坑里用爪子刨着什么……听到声音,它抬头,龇牙咧嘴的,凶恶的看着我们。
“王八羔子……又来找死……”
周洪军弯腰捡东西的功夫,野狗跑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土坑里也有一些积水,土里竟然有白花花,蠕动的东西,看着让人头皮发麻,近前一看,他吗的!都是白白胖胖的蛆虫。让人作呕。空气中,除了土腥味,还有一股腥味,让人很不舒服。
“我靠!土坑里怎会有蛆虫?”
冯波惊道。
“这还用问嘛,一点常识没有,这个坑,肯定是谁家挪坟,剩下的坟穴呗”
周洪军说道。
我一愣,忽然想起什么,眸中闪过丝丝雀跃。
“快……快找找周围……有没有新坟”
我兴奋的喊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