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
见到她，咧着嘴大笑，“凌凌，快点收拾，我们要出发了。”
凤凌看向窗外，天还没亮。
“研究所这么早上班吗？”
“嗯，是啊。研究所什么时候上班都可以。不过我想早点去。”
凤凌歪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研究所？那里很好吗？”
“赚钱啊！好多钱！”赵甘芙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还有研究所有好药。”
凤凌已经爬下床，“好药？”
“嗯，能长生的好药。”赵甘芙说完赶紧捂上嘴。
凤凌知道再也不能从她嘴里套出信息。
她用最快的速度洗漱，跟着赵甘芙出门。
凤凌以为她们会坐公交车去，可赵甘芙把她领到了学校的停车场。
邀请她坐上一辆亮瞎眼的粉红色跑车。
赵甘芙果然有钱了，她居然买了一辆80万的豪车。
“你工资不是只有五万吗？”
凤凌算了下一年工资是不够买车的。
“我贷款买的。”
凤凌惊讶，还没正式工作就贷款高消费吗？
如果原身记忆没错，赵甘芙家庭很普通，父母都是月薪不过五千的工人。
“甘芙，你对以后的收入很自信啊！”
“当然，我……哈哈哈……马上就不是一般人了。”
凤凌：……
一路上赵甘芙都是这般疯疯癫癫。
和原身记忆中的学姐完全是两个样子。
上辈子原身这时一直呆在连清池家里疗伤，完美错过了三个大四室友的毕业。
这也算是原身的一大憾事。
原身有一段记忆，是她拿着好几束花，去墓地纪念朋友。
这段记忆很模糊，凤凌不确定祭奠的是一个人，还是三个人。
凤凌直觉猜测这一位或者几位朋友，大概率就是赵甘芙她们。
要是她能避免她们的死亡，也许后半辈子就不会陷入原身那样疯癫。
她和原身相似度太高，很容易走上原身的老路。
“到了！”
赵甘芙继续亢奋。
两人下车。
在面前的是一幢普通的实验楼，方正朴素。
“凌凌，你先在这里等会，我去找下主管。”
凤凌点头。
赵甘芙一阵风跑上前，扬起脸。
门禁卡是人脸识别。
当大门打开瞬间，凤凌看到一个白发苍苍，可脸蛋只有二十出头的人，正坐在窗户边晒太阳。
那痴呆的样子，凤凌在第五基地实验室见过无数多次。
也许是凤凌目光过于炙热。
那个痴呆‘老人’转过脸，和她视线对上，脸上浮现一个诡异的笑容。
就在这一刻，自动大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