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嘴角翘起。
也许一般人得到这种东西会想终于可以救人了，但此时她只想着如何通过这东西往上爬。
不管圈内人如何卑微，可终究是一个大群体。
她拿到了能救这个群体的救命药，肯定能以此为筹码爬到这座城市的顶峰。
正在她发呆之际，身上某个地方响起音乐。
凤凌把全身摸了个遍，才发现东西在上衣口袋里。
拿出发现是个腕表，上面显示着「蠢货一号」。
点开，林梅的脸浮现在虚空。
凤凌吓一跳，深怕自己这边的水母被照进去。
她仔细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小角，发现只有人像，没有背景后，松一口气。
还好这个通话软件很智能。
“下周来上学，用腮红盖住你死人一样的白脸，别让人看出你是圈内人。那群千金公子很忌讳你的身份。”
凤凌扫了一圈屋里，随后说：“我没有化妆品。”
林梅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黑下去。
凤凌赶紧反应，“放心，我自己解决。”
“还有我给你办了一个10万的贷款，用于支付第一学期的学费，再给你买了套校服。
进学校前，来我这里领。”林梅用一种怪异腔调说，脸上带上看小丑的优越感。
听到10万负债，凤凌心沉到谷底。
林梅看到她呆在原地，冷笑一声后挂断电话。
凤凌躺在床上。
只一下子，赶紧爬起来。
被子潮的不像样，挨上去如进了冰窟。
该死！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系统，系统，你给我滚出来！”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