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好一会。当看到血泊中有一片揉成渣的灰色面包片时，彻底放弃了。
白天池低声问：“她欠多少？”
催债人一挑眉，“难道白大公子要帮她还吗？”
白天池一愣，低头看眼凤凌的脸，叹口气说：“多少？”
催债人像打量珍稀动物一样打量白天池一番，他倒是头一次见到财阀家出个心善的人。
“本金3万，到现在加上利息33万。”
白天池惊讶。
“才3万！你们就下这么狠的手。”
3万就差不多他全家出去吃一顿饭的钱。
为一顿饭钱，把人打成这样？
催债人点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点燃嘴里抽一口，然后拿掉烟，“这根烟值1积分，3万能卖3万根。白大少爷不少了。”
他重重出一口气，拿出设备：“把欠条拿过来，我转账。”
打手们和债主联系后，把电子欠条在白天池面前注销掉，最后抓起用半死不活的凤凌的大拇指按上指印，账务就算清了。
四个男人走后不久，白家的车开进了广场。
白天池再次把凤凌抱上车。
他真是弄不明白，这个贪财的女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跪挨打连命都快搭上，结果只是在这些不值得一提的小钱上打转。
到了医院，白天池给账户预充了5万。
根据上次的经验，他知道凤凌一定会提前出院，把剩余的钱提走，没羞没臊地昧下来。
“算了，提就提，不管了。”
白天池转头离开医院，不再回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