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玄站在原地的时候,细心的燕如玉已经把祠堂内部仔细观察了一圈,这里其实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大,除了牌位就是一些长明灯,要不就是用来下跪的蒲团。
他听着陈玄的分析也走过来站在牌位正中间的位置,看着院子里的井他点点头赞同了陈凡的意见:“对啊,难道是因为他们先祖做出什么事情,这才祸及后人。”
“资料上倒是没有奇怪的地方,这里一开始没有村庄,是后来的明代时期一伙人逃荒到了这里,但很奇怪的是县志上记载,刘家村一直都是一百多人,按理来说和别的村庄通婚再生下孩子,几百年得时间不说多,怎么也得有个数千人吧。”陈玄看着面前的牌位,凭着过目不忘得记忆说出了资料里的奇怪之处。
“如果一直都是一百多人,无外乎就是生的女儿比较多然后再嫁出去,可是也不对啊,以前的人结婚早三代同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家人就算只有十个人,那一个村庄怎么也得有个三四十户人家。”燕如玉根据陈玄给的信息一点一点推理出了正常的村庄人口分配。
“那就只有别的原因了,一自相残杀,可能是为达到某种平衡村里人自己下的手,又或是天灾他们搬出去了一部分。”陈玄看了一眼依旧在打着盹的老人有些喃喃自语道。
牌位两旁长明灯里的蜡烛依旧在徐徐燃烧,红色的蜡烛经过火焰得吞噬融化的液体落在了地面上,留下了无数的红色点状,斑斑点点像是滴落的人血一样。
“要不下井去看看,我能憋住半个小时的呼吸。”燕如玉看了一圈却毫无发现,他看着静静屹立在院子中央的老井提议道。
“行,正好井上面有辘轳,我看也挺结实的。”陈玄同意了燕如玉的提议,他现在希望任务快一点结束,不然小孩再在山里待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本来就轻得体重恐怕还得往下掉。
两个人说干就干,燕如玉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纱布做的口罩,然后把碍事得外套脱下来,就近活动活动了筋骨,以免下水的时候抽筋。
陈玄则把辘轳上的麻绳解了下来,但一解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按理来说祠堂里面的井最起码一年多没有人使用过了。
就算之前祭祀得时候就近取水,但死了人之后肯定不会有人再动井了,可是根据麻绳的损耗程度来看,麻绳应该是前不久刚换的。
“好了陈哥,我下去了,如果有什么不对我就拉绳子。”已经活动好的燕如玉上半身脱得只剩一件白色背心,他利落得把绳子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系在了自己的腰间,还不忘嘱咐了第一次出任务的陈玄一句。
陈玄看了一眼不是很大的井口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来一颗白色的珠子递给了要下去的燕如玉:“这是避水珠,虽然不是真正的意义上永久避水,但可以维持二十四小时,如果有什么不对你直接咬破珠子,我去救你。”
看着面前还是一如既往一脸轻松的陈哥,燕如玉第一次有吃了定海神针的感觉,他知道这次任务虽然危险,但有人会一直保护他们。
“谢谢陈哥,我尽量不给你添麻烦。”说完这句话燕如玉含好了珠子,一只手撑住井盖动作十分灵敏得跳了进去,随着噗通一声水响燕如玉的身影缓缓沉了下去。
正在陈玄十分轻松得把绳子慢慢往下放的时候,佘青的脸倒映在了因为有人下去活动有些翻滚的水面上,他面无表情得说了一句:“虽然不自量力,但是倒挺勇敢的,也不怕里面的东西把他吃了。”
“东西,什么东西。”陈玄有些疑惑得挑了挑眉头,他用另一只手控制着绳子,胳膊上的肌肉都没有显现出来,看起来就像只是拎着一个很轻的树叶一样。
“也是,你现在这个修为,我捏死你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自然感觉不到,里面的东西对于你们来说很凶狠,而且还很会隐藏气息。”佘青说话虽然有些难听,但语气却是出奇的好,甚至称得上十分和善。
听到这陈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皱了皱眉头,然后捏了一下手里的绳子,果然绳子很轻他微微往上面一拉,绳子就慢慢浮出了水面,不知道到底是被燕如玉自己解开的,还是有什么意外。
陈玄顾不得许多,刚想往下跳就被佘青一把拉住,似乎是故意一样陈玄一转头就被柔软的唇吻住。
他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一向温和得脸上还是十分冷静,只是漂亮的如同猫眼石一样有了些许慌乱,然后就是从白皙的脖子处往上蔓延得红,红一直蔓延到脸颊。
直到他紧咬的牙关被舌头顶开,一颗珠子被度了进来,他才回过神想起来白兔还被佘青抱着,刚想挡住小孩的眼睛,却摸上了一只微冷如同羊脂白玉触感得手,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佘青才后退一步,性感得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后,他还有点微微愣在原地。
不过脸上除了若隐若现得红晕,倒是一如既往地淡定,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走吧。”佘青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回想了刚才的滋味,然后若无其事得抱着孩子化成一道流光进入了水面。
陈玄像是木偶一样的点了点头,直到进入水面可以自由呼吸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佘青给自己嘴里塞了什么。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