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看着那条小号的长命锁愣了一下,那是一条和刘瑞话语里那点东西相反得精美的长命锁。长命锁虽然只是小孩子戴得,但克重明显超过大部分成年人所佩戴的重量。
小小一条克重最起码超过一百克,就连链子也明显是找专门的师傅加工过,上面雕刻着一些看不懂得符文。
下面的长命锁大概有小孩巴掌那么大,上面雕刻着麒麟和云纹得图案,麒麟得身体和头部都是用细如头发丝的金丝一点点镶嵌上去。
眼睛位置是两颗颜色完美的红宝石,下面挂着六颗漂亮的小铃铛,刘瑞将长命锁递给了面前男人。抬头依依不舍得看了小孩一眼,然后义无反顾得转身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凌宇没有把手铐拿出来,反而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尽量让自己语气轻快一点的说道:“走吧,好好改造说不定能早点回来。”
在特别调查处众人踏出小院的一瞬间,这座城市又恢复了他原本的模样,安静且繁华家家户户都亮着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着中秋晚会,一盏又一盏得灯火为这座城市的夜色增添许多温暖。
当归穿着细高跟躲在个子高大的石鱼后面跟着众人走到了院子门口,看着已经离去许久得句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就斜斜靠在黑色越野车上抱着胳膊等着他们。
“哟,好久不见啊美人。”没了唐博然在场,句容又开始了时不时的散发自己魅力,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最后面的大波浪美女,朝她做了个手势。
“哟,还没追上呢?”当归也不跟他客气,上前一步什么话不扎心什么话不说,漂亮的一张脸上带着意味不明得笑容。
牙尖嘴利的句容难得吃瘪了一次,他有些敷衍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嘴不饶人反击道:“你这个单身狗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当归脸上完美的笑容顿时崩不住了,他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恶狠狠得用着娇媚声音说道:“关你屁事。”
然后就转身一扭一扭得走到了石鱼身边,一脸装作不认识那个神经病的样子。再次被恶意重伤的句容砸了砸嘴,然后一脸无奈得摆了摆手,在看向犯罪嫌疑人得那一刻脸色恢复正常,他优雅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走吧,现在是夜里十点半,明天中午你就该上法庭了。”
刘瑞脸色苍白而无力得点了点头,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毅然决然自己得打开车门进入了后座,从始至终没有再回头看过一眼。
院子里的陈玄没有跟出去,他和佘青站在原地微微垂眸漂亮的眼瞳带着几分朦胧,他一句话没说只是任由一旁的佘青伸出修长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
凌宇双手插兜给了旁边两人一个眼神,叶子和李彪点了点头,一人一边上了车,把个子比他们矮一个头的刘瑞夹在了中间。
白兔的生物钟在早上七点得时候,强迫着他支撑起细嫩脖子,半闭着双眼从一团凌乱得被窝里哒哒哒得爬出来,脖子上的长命锁叮当作响。
他努力得用小手扒开自己的大眼睛,迷茫得四处张望着自己到底睡在了哪里,这段时间跟着大人东奔西走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房间长什么样子。
侧卧里的牙床还是那么大,上好的纱幔挡住了外面强烈的光,窗户和大门都被打开,今天显然是很好的天气,屋子里还带着有些潮湿得味道,那是用拖把拖完地之后才会留下来的味道。
大大的屋子里有着十几个衣箱,那都是白兔的衣服还有首饰,他的两个爸爸总是很喜欢打扮他,当然他自己也喜欢好看的东西。
即使是装衣物得衣箱也是最好的材料,在古代千金难买得红木上面雕刻着各种花纹,那都是失传已久的雕刻工艺。
除了衣箱之外屋子里就是一面很大的青铜全身镜,上好的青铜比现在的镜子要清晰很多,价值也贵上千万倍。
剩下的就是别人送给白兔的各种玩具,这间屋子只是专属白兔一个人的屋子,所有的东西都是他喜欢的,如果不喜欢佘青会在瞬间给他重新换。
白兔打量了一下房间,漂亮而无神的眼睛愣了半天,才缓慢得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很显然院子里应该没有人,白兔在屋子里面听了半天也没有听见说话声,于是乖乖得踮着脚尖从牙床上下来,脖子上的长命锁跟着一起动了动。
衣服是被换过的,他又重新有了一件丝绸的睡衣,或许是因为冷了睡衣是长裤长褂,白白嫩嫩得一双小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冰得小孩不开心得撅起小嘴巴。
好在陈玄显然是了解孩子的,床边有一双好看的毛绒绒小拖鞋,白兔穿上去可爱得像是属于小手办一样。
屋檐下来了几只客人搭建了一个鸟巢,客人背上是黑色的羽毛,只有肚子是白白的,现在正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白兔走出屋子的时候,一只灰色的小猪正摊在石桌上晒着自己的肚皮,在看见小猪的那一刻白兔板着的小脸从面无表情变成了一脸惊喜。
正在舒服晒太阳的狸力闭着双眼,圆滚滚得肚皮随着他一呼一吸上下起伏着。在听见哒哒哒的走路声音时,狸力的耳朵瞬间支了起来,在刚想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