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刘明跑去盛家大房那里热脸贴冷屁股,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现在有人上来找抽,更是毫不留情,把气全都撒在了盛德海身上。
他手上力道一鞭比一鞭狠,抽得盛德海新伤叠旧伤,满地打滚,嗷嗷惨叫:
“官……官爷,我真是盛靖海的亲弟啊!您……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盛家大房那几个啊!流……流放队里也还有许多人能做证啊!”
“哎哟……哎哟……别打了!”
“啪——啪——啪——”
刘明手下鞭子不停,声音里满是嘲讽:
“不用去问,老子都知道你是臭名昭着的盛家搅屎棍!早年间仗着是盛家大老爷的庶出弟弟,在京城里骗吃骗喝,无所事事。”
“后来还是看在盛家老太爷的份上,大老爷用军功向皇上给你讨了个恩荫,这才让你有机会一路爬到了礼部郎中的位置。”
“老子就是没读过什么书也知道,大户人家讲究个嫡庶有别、敬上爱下。盛家鼎盛时对你已是仁至义尽,现在一倒下,你见不得他们好也就算了,还一路上不停诅咒人家!”
刘明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满脸不屑冷哼出声:
“坑蒙拐骗上瘾了,想来老子这里占便宜是吧?!没门!”
“呜呜呜……官爷……官爷……小的再不敢了……”
刘明的鞭法又准又快,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往盛德海身上又抽了十来鞭子。
盛德海现在是真的被打怕了。全没了要占便宜的心思,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连连告饶。
“哼!老子这辈子最讨厌不顾人伦、没有礼义廉耻的人。再让老子听到你胡乱编排自家兄长及其家眷,别怪我手上鞭子不客气!”
“呜呜……是……是……官爷……呜呜……再不了……”
见盛德海被打得血次呼啦的,只能跟个鼻涕虫似的瘫在地上蠕动。刘明眼底闪过丝快意,这才收了手。
等刘明走出一段距离后,与他交好的几个人才心有不忍的上前扶起盛德海:
“哎哟,德海兄!你少说两句吧!明眼人谁都能看出来,那刘差头的心都偏到咯吱窝了!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想占盛家大房的便宜,岂不就是自讨苦吃?!”
“陛下给盛靖海列的八大罪里有一条便是‘结党营私、图谋不轨’,起先我还不信呢!没想到连流放队里的一个头都是盛家大房的人!可想而知,秦王嫡系一脉的羽翼该有多庞大!”
“呵!这秦王还真是有野心!也难怪圣上会下旨流放秦王府满门了!照这么说来,秦王以前的那些传奇战绩,说不定也是他们编出来收拢民心的呢!”
“嘘!小声点!连差头都是盛靖海的人,你还敢当众说他的坏话?!”
“……”
附近一些流犯虽碍于刘明的威压,不敢大声说盛家大房的不是,却全都下意识离他们更远了些。
甚至有几个人看他们时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恨意。
不远处的刘明把这些人的议论听了个一清二楚,却装作没听到。
他刚才说那些话,一方面是知道盛家大房和二房不对付,想借惩治盛德海获得大房众人的好感;一方面则是要故意引得流放队众人疏离大房的人,好方便他之后的计划。
此时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刘明干瘦枯黄的脸颊不由染上一抹得逞的笑。
……
没多久,流放队众人便又被催促着继续上了路。
因着被与盛德海交好的一伙人排挤,盛家大房全都落在了队伍最后。
大房众人面上不动声色,只当没看见其他人不善的眼神。盛南希却满脸兴奋的搓起了小手手。
这不想瞌睡正好有人送枕头嘛!
走在最后面,没太多人注意他们,正方便她搞小动作!
别人水囊里的水早喝完了,想喝水只能吃路边积雪。他们家水囊里的水少一点,盛南希就偷偷往里面灌一点。
灌的还是被稀释了的灵泉水!
越喝越精神,越喝体力越充沛!
李真仪先前就从衣服上撕下长长的布条,把盛南希绑在了盛逸臣身上。
流放队一路前进。盛南希两只小jiojio架在盛逸臣的腰上,一晃一晃的。小脑袋靠在盛逸臣肩上,闭着眼睛假睡。
其实却在一边暗中运转火系异能调高大房几人周围的温度,一边感应周围路况。
发现前面有阻碍行走的大石头,直接收进空间!
遇到坑坑洼洼的地面,再用之前收的石头把路面填平!
娘亲和云锦既要忙着推轮椅,又要照顾祖母和大哥,倒也没发现什么反常。
盛逸臣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只顾着一会看看这儿的美景,一会儿看看那有什么野菜。也没注意脚下变化。
唯有盛玉寒一直面露疑惑,盯着覆满白雪的地面仔细查看。
奈何盛南希的动作实在太快,搬走填坑不过转瞬之间。盛玉寒仔细观察了一会,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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