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领导大家做一些成绩,却带不动。
其实圣玛市本身的地理位置相当优越,是个港口城市,直通印度洋沿岸的海峡。
严敬存想他们和州财政长为代表的管理者合作,开通一条航道,由严氏航运承包,严氏把当地工厂生产的产品运回国内或者销往世界各地,并且能够将圣玛市本地的自然资源与产品运送出口,是一桩双赢的买卖。
他用笔在地图上画了几条线,做了标记。
闵乔帮忙在一旁整理资料,望着男人,狗狗眼又充满了崇拜。
这样的目光让严敬存十分受用,其实这条航线不可能是他独创的,世界上那么多人,以前肯定有人走过,留下不少资料,他不过是握有资源,想办法把航线上的每个环节疏通,串在一起,但为了能继续享受小特助崇拜的眼神,他又讲了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东西。
若是发小戚泽在这里,一定会感叹自己兄弟孔雀开屏,竟然装上了。
电话铃声响起,严敬存点到为止,没有太过。
他喝了一口小特助倒的水,接起电话。“喂。”
“哥!”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脆生生的称呼。
国内凌山市,严宝韵因为哥哥接听了电话而高兴。“哥,你猜我在哪?”
“我的卧室。”他听到严家庭院自己房间里桌面摆件晃动的声音了,傻妹妹一边打电话还一边拨动钟摆。
“你怎么知道?”严宝韵手停下来,被哥哥的精准猜测震惊了。
“说,什么事?”
“哥,我和砚砚吵架了,上周嘛,砚砚喜欢的男生过生日,我们去参加派对,然后那个男生当众拆了砚砚的礼物,扔在一边让大家议论,还暗示砚砚的礼服搭配没品味,我生气了。”
严宝韵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输出一长串话。
丁书砚,宝韵的小姐妹,幼儿园认识,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严敬存对妹妹的人际关系了如指掌。“嗯,然后呢?”
“我本来就觉得他配不上砚砚,臭骂了他一顿,把礼盒里的信抢过来撕了,不然砚砚写给他的情书被所有人看见多尴尬啊,然后砚砚哭了,我觉得她干嘛哭啊,当面骂回去啊,我就...”严宝韵有些别扭,“我就吼了她一句,‘丁书砚,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她和你生气了?”
“嗯,我当时就是脾气急了嘛,我应该带她离开之后剩我们两个人再说这话的,我其实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我...我不好意思去道歉。”严宝韵傲娇地撅着嘴。
“书砚被拒绝了约等于失恋,场面又这么难堪,她觉得难过没面子,不一定是对你生气。”严敬存在外面忙于事业上的勾心斗角,真刀真枪,却不忘留出心里一块柔软的角落给家人,所爱的人,听妹妹的心事。
“那我去哄她,她会原谅我吗?”
“你们从小到大哪次吵架没和好?”
“是哦。”严宝韵憨笑一下。
严敬存听着那边人又在静静地拨动钟摆,等着妹妹说话。都说妹妹是哥哥最忠实的狗腿子,打小宝韵就喜欢他的房间,喜欢他房间里的东西,喜欢进他房间玩,他不在家,宝韵想他了也会去他房间。
“哥,我想你了。”
“受什么委屈了?有人欺负你了?”
严宝韵听着哥哥的话差点哭出声,“哥,那个姓魏的和爸爸说让我多和曹家人接触,以后可能会和曹家联姻,哥,我不喜欢曹轩,爸爸会把我送去联姻吗?”
“我去他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严敬存破口大骂。“曹家是什么东西,他姓魏的又是哪根葱,我严敬存的妹妹,曾家的外孙女轮得到他来安排吗?”
“哥。”
“你安心上学,放心,你不愿意的事没人能逼你做,再等两三年,哥保证在你成年之前就把那两个杂种处理掉,踢出严氏。”
“嗯”,严宝韵笑了,“哥,你刚才骂脏话。”
“不许学。”
严宝韵对于哥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接受良好,“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过年一定回去。”
严宝韵看着日历倒数,还有不到两个月。
挂掉电话,严敬存表情阴郁地思考着。魏思达向父亲推荐曹家无非是他和曹家交好,想借曹家的力,但他竟然想拿宝韵送人情,私生的杂种果然眼界狭隘,曹家祖宗十八代的坟冒青烟也不够配宝韵的。
宝韵才15岁,谁也别想逼迫他妹妹,如果父亲听信了魏思达的话,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他不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但他是宝韵唯一的哥哥。是严丛达把一个家弄得四分五裂,逼他分出个亲疏远近的。
他最多让严丛达在那个位置上再坐三年。
闵乔见人接完电话不开心,在一旁无措地不知道如何安慰。
“过来。”严敬存拉着人坐在自己大腿上,按头亲了起来。
“唔……”
闵乔只是喘不过气,拼命换气,却不懂得反抗,就那么乖乖地任人欺负。
严敬存从背后把人抱住,下巴卡在男孩颈窝上。嫩生生的,太乖了,他可得看好,不要被别人骗了去。
“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