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他转身，看着张豪光此刻的表情，平静反问，“你到目前为止，拿过几次一等功？”
张豪光根本没想过师父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反应了两秒，但也没有就这个问题直接回答王咏然，转而开口，“师父，我这一等功确实没他的多啊。”
“但是他那些一等功都是怎么来的？”
“还不都是靠着他那些运气才拿到的，要是他运气没这么好，他能拿到吗？”
王咏然依旧看着张豪光，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平静的加强语气，“你拿过几次一等功？”
这语气强烈了些许，直接把张豪光说的脑袋都垂了下来，“……四次……”
王咏然继续开口，“拿过几次特等功？”
“……”
张豪光被问的现在就像鸵鸟一样，整个脑袋往下低的更厉害了，完全不敢面对王咏然的死亡注视和死亡询问。
他自己交代着，“师父，你别问了，我一个都没有，特等功没有，荣誉称号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