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妈妈?”
适才梁啸川跟撒癔症一样叼住了就不松口,一定要把那一幕真实演绎完毕。
这时候他倒是彻底入戏了,不仅入了《冷画屏》,还入了《虞初新志》,演的是京中有善()者。
对此,月栖意……月栖意脱水了一轮又一轮,入行八年来,他头一遭不想演戏。
月栖意沉在困倦之中,几乎下一秒便要沉入梦乡,听着月闻江的声音也隐隐约约,隔了层厚重雨篷一样。
他实在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不剩,勉强挣扎了下,回答道:“哦,闻江……你做作业吧……”
他吐出那几个字后又撑不住眼帘,倚在梁啸川肩头不言语,呼吸轻轻细细。
梁啸川只当月闻江是障碍物,绕开后兀自朝前走,同时道:“你要想接东祝的班,才学到九点可不够。”
“……我知道,下礼拜我就加到十点了,”月闻江跟在后头一同上楼,道,“但凡对妈妈有好处的,我全都学。”
梁啸川不再说,只扯了扯唇角。
多数时候梁啸川见月闻江就烦,奈何不能把这臭小子拎回福利院,否则月栖意要不高兴。
现下他才餍足,倒是难得对这臭小子和颜悦色。
主卧门在月闻江跟前合拢,梁啸川只撂下句“意意要休息,做你作业去”。
月闻江神色间丝毫失落惆怅都无,他直接在主卧门口席地而坐。
也不下楼吃饭,目光盯住门板,似乎能穿透过去,望向室内的月栖意。
这狼崽子只赌一点渺茫的希望,说不定这半小时到一小时内月栖意会出房间,这样他便能成为妈妈出来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