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来的,难道吃完就把人赶走不留过夜了?不至于吧。”
魏绍允重复道:“爱人……?你们不是形婚?”
梁啸川笑了下,道:“目前是,等有名有实的那天,可以来喝喜酒。”
魏绍允追问道:“那要是离婚了呢?”
类似的话听太多终于要免疫,梁啸川徐徐道:“离不离婚的外人好像管不着吧,我倒是忽然想起来,那些不知道保持距离的同事,每一个都让意意很困扰。”
“梁啸川?”
月栖意听不清楚他俩交谈内容,可梁啸川迟迟不归,他便道:“我想喝水。”
梁啸川立刻扬声道:“来了老婆。”
门扇合拢。
月栖意狐疑道:“你没有和他起冲突吧?”
梁啸川保证道:“当然没,我是给你添麻烦的人吗?”
他继续安排私厨,将魏绍允的那一堆搁边上,道:“待会儿给陈扬帆吃。”
月栖意:“……”
梁啸川挽起他衣袖,眼见上下两大贴膏药,眉心皱得死紧。
他神情严峻,手上动作却轻,不敢碰似地慢慢上下摸月栖意手臂。
月栖意眨眨眼睛,蓦地道:“梁啸川,如果我割腕了,你也会这样摸我的手腕吗?”
梁啸川身躯陡然僵住。
……月栖意方才,说什么?
割腕。
刹那间有一把刀,剖开梁啸川的皮肉骨骼。
良久后,他喃喃道:“什么?”
他缓缓对上月栖意的目光,月栖意的神情竟是如此平静寻常,仿佛刚才真的只是问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月栖意唇瓣翕动,试图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