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叠成菱形,一半没入宁苇的胸口,另一半悬浮在外。
宁苇惊慌失措,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东西?那黄纸仿佛带着生命力,像是一枚春笋,它顶破宁苇的皮肤,带着血、带着痛,挣扎着要从宁苇身上离开。
宁苇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但他冥冥之中有种预感,他绝对不能让这张黄纸从自己身上离开。
宁苇尖叫着呼喊经纪人:“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帮我,不要让它跑掉!”
他双手死死按住胸口,希望经纪人能够助自己一臂之力,却不知道在身旁人眼里,现在他有多可怕、多疯狂!
他瘦到凹陷的脸上青筋暴起,他先是狂热地抓挠脸部,再是捂住胸口,大吼大叫……
“宁苇这是怎么了?”
“他是不是疯了?”
“他不会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了吧?”
众人的议论声嗡嗡围了过来,可是宁苇充耳不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胸口那枚黄纸上。
见他的神色越来越癫狂,被吓傻的经纪人终于反应过来,他给了保镖们一个眼神,保镖们立刻冲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宁苇的身体。
“宁哥,你是不是太累了?咱们回去好好休息吧。”经纪人拉好宁苇的衣襟,紧紧攥住他的胳臂。离开摄影棚前,经纪人还故作镇定地和摄影师告别,“宁哥最近工作太忙,我看拍摄就到此为止吧?今天的事情,我想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啊……哦,哦。”
不等摄影师回答,经纪人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