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么温情脉脉的规则,是赢不了对方的。”
“没关系,反正我们本来就不会赢,差不了这一点温情。”
景谷抱臂说:“对面是县内四大豪强的青城高,既然你排球打这么厉害,知道对方我就不意外了,不过你怎么觉得一个人的实力就能赢下一整座豪强?你要拿一个人的两只手和六个人打比赛吗?甚至还不只是六个人,对面的排球部家大业大,供换上的球员能做满一个板凳,而我们这边,部被你赶走,板凳深度满打满算就铃守一个人,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土屋直勾勾地盯着他,“上场,打满两场,击溃对方,就这样。”
景谷发现土屋的眼睛越发幽亮了。
是因为夕阳下山,所以斜阳越发橙红了吧。
“你……”
景谷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
“你真的这么想?”
“嗯。”
“……”
景谷叹气。
·
虽然当时在体育馆里的器材室里,景谷这么和土屋说的。
但是在后续三天,他真的采取了默许的态度,土屋照旧当他的名亡实存的‘教练’,为排球部准备被金岛偷偷吐槽是‘不顾人权的斯巴达教育’的训练单。
或许在景谷心底,也认同几句土屋的‘体育竞技胜者为王’理论。
也希望,他们宫泽高排球部,能被人高看一眼,而不是籍籍无名的当个妥协在废部边缘的小社团。
不过在那之前,得知了第二日将去大名鼎鼎的青城高中体育场打训练赛时,满打满算打排球也不过十七天的高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