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只有他们两人举手了,其他三人还是缄默的状态。
土屋没生气,“太好了,”他撑着球框说,“只要有人按着训练单就够了,原本也没成想所有人跟上我的步调。”
“别太自大了,”月星忍不住说,“这里不是所有人都顺着你的性子来,我承认你在排球上的天赋很逼人,不代表必须对你俯首称臣了。”
“与其说俯首称臣,”土屋俯下身去球框捡球,“我只是试图激起你们更强大的一面而已。”
月星还要开口,被景谷临时拦下了。
“土屋,”他问,“既然你给我们每人安排了训练单,想必自己也有一份。能看看吗?”
几人拿到了土屋理查德的训练单。
该怎么形容呢。
恐怖。
假如他们手上的是勉强符合高中生身体成长规律的训练表。
土屋这份就是把儿童保护协会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了。
“一二三四……”鹰川的语气都在颤抖,“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金岛:“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抖M吗?”
铃守后怕地呼了口气:他看到了周六日长达八小时的睡眠,勉强把前面不足的补回来了,“…不对!又不是我的训练单,我为什么这么紧张??”
月岛的唇紧抿成一条薄线。
“这个、不行!”景谷的额侧也在淌汗,“身体绝对吃不消,上战场前先倒下了怎么办啊!”
“吃不消吗?”土屋空手转了个球,“我觉得还好啊,反正我过去也是这么练的。”
指上轮回,上上轮回,上上上轮回……“反正也没死?”
目睹全程的苹果在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