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的时候,命都豁的出去,这样的反差,他在现场目击,陷进去很正常。不过,许姐姐好像不咋搭理他,为这个,不知道哭多少回了。”
宫洺知道,陆衍沉这个人疑心很重。
与其狡辩否认,不如大事化小的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许留夏那么美,还那么勇。
重点是,许留夏压根不理赤野。
“豆芽菜似的,留夏当然不喜欢。”陆衍沉总结陈词。
宫洺:“……”
“主要是嫌他烦。”宫洺随后,又把自己怎么知道许留夏旧伤复发的事儿,和陆衍沉说了一遍,“那天在疗养所见到她……太可怕了……我感觉她是想把赤野锤死!”
陆衍沉脸上的表情,逐渐淡下去。
宫洺截住话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心口提着的一口气,慢慢松了下去。
说句难听的话。
陆衍沉现在不对劲,宛若疯狗。
姨妈和他说了,那天在商场和陆衍沉夫妇的偶遇。
钟艾的事儿,京圈豪门谁人不知?
姨妈也莫名有些惴惴不安,那天赤野对陆衍沉,可不太礼貌。
宫洺噼里啪啦这一通说。
就是在拐着弯告诉陆衍沉,他知道许留夏旧伤复发这事儿,说到底是赤野的功劳。
“行了,你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宫洺刚咽下那口酒,就听到陆衍沉不冷不热的说道,“喜欢许留夏的多了去了,我没疯到个个都要杀了的程度。”
宫洺:“……”
他想,陆衍沉尚且还有一点理智。
谁知,陆衍沉接下来就是一句:“那得杀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