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进入只会让虫母震怒,雄虫笨拙地进行扩张,
林斐口中溢出一声喘息,苍白的嘴唇变得饱满殷红,像春日里,挂在枝叶最深处的一颗樱桃,随时都要涨裂开来,流出汩汩甘美果液。
洁白贝齿咬住嘴唇,林斐紧闭双眼,眼睫抖动:“……闭嘴。”
“老婆,”雄虫手上用力,柔嫩秘道被破开。
林斐抓住“维德”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维德”肌肉,他喘着气,强忍着哭腔,“你什么意思?”
身体深处传来酥麻的热意,林斐费力地转身,腰肢旋扭,划出惊人美丽的曲线,他抬起一只手,勾住雄虫的脖颈,薄薄的面皮醉酒般熏红,可神情却忧伤而低沉,“你什么意思?”
雄虫不愿从林斐身上起来,可一抹哀情却从林斐身上清晰地投射到雄虫身上,雄虫抬起头,重复着喊了不知多少遍:“老婆。”
“我不是尤里安,”林斐也麻木地重复这句话。
沉默对视,似过去了千万年,滴答一声,不知哪里来的钟表声响起,雄虫作乱的手从林斐的胸膛移走,环住林斐的腰,他语调艰涩,“斐,斐斐”。
林斐木木地仰着头,看着雄虫。
雄虫直起身,低下头,虔诚地往林斐的唇齿间印下一个吻,如一朵轻柔云,拂过鸢尾花盛开的山坡。
眼角沁出一滴泪珠,林斐慢慢阖上眼。
在维德把戒指扔还给自己的那一刻,林斐比所有人都更清楚地认识到,他和维德没有任何可能。六年里,他流浪过很多地方,过去的记忆早就晦暗不明,像积了一层厚厚尘灰,包括有关维德的记忆,甜的苦的,都褪色成过期的食物,让人不愿回味。
一个人在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是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感怀过去的,林斐是如此真实地体验到这一点,只是在流浪之初,譬如暴雨天躲在车库里避雨时,窝在废弃建筑里躲雪时,林斐还是会回味一下,曾被人紧紧拥抱的感觉,至于对象是谁,都不重要了。
时间再一久,林斐就连这样的幻想都没有了,拥抱、爱抚、亲吻这些词汇从林斐的词典里彻底消失无踪,他每天只会想着,怎么弄到今天的营养液。
被“维德”强行按住侵犯,林斐立刻条件反射地进入防御机制,从惊恐到挣扎都如固定程序,林斐都对于一切充斥着暴力的行为都富有经验,他庞大的应对机制库中,有着应付所有坏事的对策。
可是,如何应付一个轻轻的吻?
模糊的记忆片段纷至沓来,林斐的头又晕又痛,又前所未有地松弛下来,耳朵里的幻听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一种陌生的渴望与柔情从胸腔间升腾,伴随着躁动的肉欲。
劣雄的腥臭信息激素像一间把林斐锁起来的封闭屋子,高级雄虫的亲吻却让林斐心神恍惚,心房松懈的一刻,高级雄虫的信息激素乘虚而入,急不可耐地盘踞游走于林斐的身体内,费劲气力地逗引林斐。
林斐的的手臂软绵绵地从雄虫身上滑落,闭着眼,任身体滑落,被雄虫稳稳托住。
他被蛊惑了。
雄虫高浓度的诱导型激素让林斐欲火焚身,他青涩的生殖腔深处,流出奇异的液体。
温柔的吻与紧紧的拥抱,又将林斐拉入寂寞空虚的深渊,在戒断一切与“爱”相关的行为后,雄虫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林斐前所未有的渴望,渴望被爱的感觉,渴望给予爱的交流,渴望与人建立起深深的联结。
请给我一个拥抱吧,不管你是谁。
林斐微微启唇,玫瑰花般娇嫩的唇里,露出一截粉嫩莹润的舌头。
这是无声的邀请,是晚宴的预备铃,是顺从的默许。
林斐唇间的芬芳,犹如致命药剂,雄虫钳住林斐腰肢的手臂收紧,若隐若现出金色甲片,胸板处咯吱作响,足肢翕动,外骨骼逐渐覆盖身体,后背处,露出收敛了巨大羽翼的翅膀基部。
相贴的两瓣唇,辗转厮磨,雄虫却在这时,唇齿间用力,齿腺中具有麻醉与催情效果的毒液尽数注入。
林斐唇齿间溢出血,吃痛地闷哼一声,呼吸声急促起来,他秀致的眉绞紧,眼睛却依然紧紧闭阖,似乎只要不睁眼,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催情的毒液流入血液,林斐从脖子到胸颈泛起薄粉,胸前被反复蹂躏摩擦的乳头饱满地挺立起来,沁出一点晶莹,像初夏的一颗的桃,红了尖尖。
雄虫单手握着林斐的腰,将林斐举起一些,一手从林斐的大腿下环起,手臂一抬,林斐的腿就被高高举起,被架到雄虫的肩膀上。
雄虫搂住林斐腰肢的手掌向下,深深陷进林斐屁股上雪白的臀肉里,按压出红痕。
林斐哪里都瘦,纸片一样薄薄一片,可臀部、大腿根部却是让人惊异的饱满,拍出一层层肉浪。
雄虫胯间之物已蓄势待发,狰狞虬结布满青筋,生殖器顶端能隐隐看见数百个锋利坚硬的甲刺——为了确保足够的射精时间,不同纲目的雄虫生殖器官形态往往极尽离奇变幻之能。
雄虫用修长手指掰开林斐的臀瓣,粗硬火烫的阳具硬生生挤进林斐的臀瓣缝中,随着腰部的耸动,分泌出腺液的龟头顶撞着林斐的穴口,将穴口流出的液体打得四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