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阿雷斯特见状俯下身,用嘴唇去亲吻林斐的指节,半截残缺的舌头努力伸出,想要舔舐林斐指节上的血珠。
林斐想要躲开阿雷斯特的亲近,可他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想要迎合雄虫,他想开口驱赶雄虫的靠近,可一张开口就是失控地尖叫,他的身体实在是饥饿,生理的渴望完全压过了他的意志。
混乱中,林斐抬手抓住阿雷斯特脑后束起的低马尾,在阿雷斯特一次无比深入的肏入时,林斐失控地叫了一声,手上用力,扯下了阿雷斯特束发的发带与几根红色的发丝,阿雷斯特的红发散落披散在他遍布抓痕的精壮健实的脊背上,林斐的的手也重重地摔落在汗湿的床单上。
雄虫的精液射入林斐空虚的小腹,将林斐身体中新生的孕育众生的神秘器官填满,难以用语言言明的性快感、饥饿多日后来之不易的饱腹感让林斐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失控地哆嗦。
他躺在床上吃力地喘息,阿雷斯特仍然伏在他的胸膛上,张口咬住林斐翘起来的乳尖,不自觉地用力吮吸。
林斐闭上眼缓了一阵,伸出酸软的手臂推阿雷斯特的头:“滚开。”
阿雷斯特喘着气抬起头:“啊?”
他埋在林斐身体中的性器没有拔出,此时此刻,渐渐又硬了起来。
察觉到体内的饱胀感,林斐动了一下腿,手支住床,想要爬起来。
看着林斐的动作,阿雷斯特伸出手把林斐抱起,两个人仍然保持着交合的姿态,正对着叠坐在床上,林斐皱起眉,靠在阿雷斯特的胸膛上,手向下往二人的交合处摸,摸了一手黏糊糊湿乎乎的体液:“出去。”
阿雷斯特额头的青筋暴起,显然还没纾解,听到林斐的话,他咬着牙艰难地“哦”了一声,从林斐身体里退了出去。
粗大性器与敏感的穴道内壁摩擦,林斐忍不住又轻声叫了一声,听到林斐的声音,阿雷斯特额头上热汗都冒出来了,他像看到骨头的狗一样两眼放光地看着林斐,凑了过去,表情讪讪打开终端,终端发出机械音:“要不要再来一次?”
阿雷斯特身上侵略性的气息还有运动后滚烫的温度靠近,底下那根东西还又烫又硬地抵着林斐的屁股,林斐想推开阿雷斯特,抬起手往阿雷斯特脸上呼了一下,下一秒,清脆的耳光声在暧昧安静的空间中响起,林斐自己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
阿雷斯特挨了耳光,倒也不疼,懵了几秒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终端机械音继续说话:“斐斐,你力气是不是变大了?”
林斐也懵住了,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臂,发觉相比于之前连喝水说话都感到吃力困难的状况,自己的体力似乎确实恢复了不少。
看着林斐性爱后带着红晕、汗珠的可爱脸蛋,阿雷斯特在此时此刻才真有了“眼前这只小虫是很特殊的虫族”的实感。
在阿雷斯特心中,通过与雄虫交合以获得能量这种方式同“虫母”这个概念一起漂浮在古老的书籍纸页上,当这种特殊的获得能量的方式出现在林斐这个活生生的虫族身上,并直指出林斐的特殊时,诡异又奇妙的冲击感便出现了。
安抚室那天后,虽然塞梅尔那群狂教徒一直在喊他们从林斐身上感觉到“母亲”的存在,阿雷斯特却并没有觉得林斐发生了很大的、特殊的变化,就他看来,林斐身上最大的特殊点、最大的变化应该是那个比别人晚了六七年的长翅期。
关于这一点,阿雷斯特找研究员咨询过,研究员表示,林斐过去很大可能是因为缺少营养加上胡乱注射抑制类的药物,导致了严重的营养缺失,所以才一直无法进入长翅期,也没有像普通虫族那样,在长翅期后进入真正的成年期。
安抚室那天林斐给自己注入的浓缩蜜液中含有大量的营养,这些营养的注入促使林斐重新生长发育,开始了比别人晚得多的长翅期,这或许是他的种种特别在整整二十六年后才迟到地展露变化的原因之一。
以安抚室那天为分界,一定要说的话,阿雷斯特觉得发生变化的是他自己。
很难用语言去描述,也并非是类似于精神力的运作,阿雷斯特从未和其他人谈论过,一定要形容的话,他就像是一只步入成年期的动物,在性成熟后开始寻找伴侣,却始终没有找到生理上与他适配的伴侣,而后他机缘巧合遇到林斐这只来自其他种族的小动物,产生了即使生殖隔离也要和林斐在一起的想法,没想到安抚室那天之后,林斐摇身一变,突然变成了与他同一种族、生理上也适配的小动物,出现在广阔的世界中。
总之,林斐变成特别的虫族就像是一道本就美味非常的菜又撒上了一点香草碎,至于这奇妙的获得能量的方式,就是这道菜上点缀的花朵。林斐还是林斐,他一直如此,对阿雷斯特而言,林斐一直特殊。
“竟然真的有用……”林斐喃喃的声音打断了阿雷斯特发散的思绪。
阿雷斯特点点头,终端机械音代替他说出内容:“确实有书籍记录,很多年前的虫母大人会用这种方式来迅速恢复能量——我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林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低声说:“真下流。”
通过交合的方式来获得维持生命的能量,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