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架的大,站起来时,甚至比他对面那只已经很高大的雄虫还要高一个头。
“闭嘴,”那只劣雄喉咙里吐出浑浊又含糊的两个字,像是常年不说话的人突然开口一样,声调很古怪。
阿雷斯特齿关也在这时挤出几个字:“我要杀了他。”
怕阿雷斯特冲上去揍那只雄虫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林斐紧紧抱着阿雷斯特,听到阿雷斯特的话,林斐说:“同样的话你不是也说过很多遍吗,你还是当我的面说的,总不能你说没事,别人说就要被你弄死吧?你别冲动,我们要去做正事。”
阿雷斯特愤怒的神情一下子像被当面泼了一盆凉水一样蔫了。那只雄虫说的话称得上恶毒又难听,可他本人当初对着林斐本人说的话的难听程度也不遑多让,他哪里有立场去教训那只雄虫?最该被教训的是他自己。
阿雷斯特被林斐推搡着向里面走,垂着头说不出话。
林斐边走,目光边落到那只发酒疯的雄虫对面的劣雄上,酒馆内灯光昏暗,那只劣雄又背对着林斐他们,看不清楚样子,可那强烈的熟悉感却令林斐心中隐隐震颤。
林斐低下头思索,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破风声,紧接着的是又沉又闷的拳头砸肉的声音,酒瓶落地摔碎、桌子倒地、众人惊呼的声音随即而至。
他和阿雷斯特同时看去,只见刚才还坐在酒馆中央台上驻唱的歌手不知什么时候扑倒了那只发酒疯的雄虫,抡起拳头雨点一样往那只雄虫身上砸,“狗东西你敢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