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味呢,你要吃哪个?”
江浔漆黑的眸子越发深不见底,他眉稍微挑,目光不自觉往下移动了两寸,散漫轻笑了一声。
“梨梨在吃的口味,可以吗?”
“我看看,是白桃乌龙味,你…唔…”女孩瞬间瞪大了双眼,连同捏在手上的曲奇饼也重新掉落盒中。
虽然他们这段日子不知道吻了多少次。
可几乎每一次都是男人撒娇说疼时的反馈。
而现在,却是毫无预兆的深吻。
她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就被熟练的撬开了唇齿。
不知过了多久。
“嗯…江…”温梨被亲的浑身发软,掌心无力的撑在男人胸口,眼底泛起了朦胧的水雾。
濒临失控,江浔甚至还将她怀里的铁盒直接扔到了后座,把座椅后移,半抱着让人跨坐在他腿上。
驾驶座的空间太过狭小,温梨深喘着气,被抵在方向盘上,攥紧的小手贴在他温热的胸膛,眼尾洇着绮丽的红。
她迷糊的抬起头,恰巧撞入男人低垂下的眼眸。
“是…伤口又疼了吗?”女孩脱口而出,看似在提醒别人,可实则却在为自己的投入辩解。
江浔沉吟片刻,抬手轻抚在她的脊背上,深邃的眼瞳好似克制了无数欲望,语调压的很低。
“不疼,就不能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