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回身一看,原来四妹竟站在他身后。
就这么正常的出现,这很不四妹。
不戒主动打招呼道,“四奶奶,好久不见。”
今日四妹还与往日一般,穿着得像个飒爽男子。
不过头上这发髻倒是盘了起来。
不戒指着四妹的发髻道,“四奶奶,你这头发是?”
四妹没有回答,犹豫片刻才道,“狐十七,与你同去的不戒大师如何了?”
“他可还安好?”
原来是来关心自己的,毕竟先前二姐去求四妹,四妹又去求不戒保护狐十七。
故而狐十七失踪了那么久,四妹以为不戒也出事了。
不戒道,“四奶奶放心,不戒大师自是安好。”
四妹幽怨道,“那他怎不回来。”
不戒只得编个借口道,“那不戒大师为保护在下,受了些伤,应是去养伤了。”
四妹上前一步,急道,“他伤到哪里?可是伤得严重?”
不戒道,“伤得不重,再过些时日,便能痊愈了。”
四妹从怀里拿出个竹筒,将其打开,拿出张纸递给不戒。
不戒打开一看,原是自己画的那幅画像。
四妹道,“你既然已见过不戒大师,将他与我画下来。”
不是,怎么还存着这东西。
不戒自然是不能给四妹画自己的。
拒绝道,“大师出手时,戴着面具。小狐没瞧见他的面容。”
说罢,四妹眼神暗淡,将那画作取回,小心翼翼塞回竹筒。
心中暗道,既然无人能画,那我便自己画,随即一纵身便没了人影。
别了四妹,不戒打开房门入了房间。
许久未回的房间,倒是整齐,桌椅上也没有灰尘。
刚才与二姐亲密一番,此刻身心俱疲,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不戒忽得睁开双眼。
他感觉有一人躺到他身旁。
“呀!……”,身旁那人似也察觉到不戒存在。
发出一声惊叫。
不戒立马伸手,将对方的嘴捂住。
打眼一瞧,原来是五妹。
不戒道,“五奶奶,你怎在此。”
五妹原本还不停挣扎,本是以为遇到歹人,要变作妖身。
此时身后已经露出几根毛毛茸茸的蜘蛛腿。
待她瞪大双眼看清是不戒时,才将这些蜘蛛腿收了起来。
五妹惊喜,指了指被不戒捂住的嘴。
不戒见到五妹冷静下来,才将手从五妹殷桃小口上移开。
五妹欣喜道,“谢天谢地,狐十七,你终于回来了!”
随即五妹那嫩白小手在不戒身上捏了起来。
不戒不解道,“五奶奶,你这是作甚。”
五妹道,“自然是看看你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不戒道,“多谢五奶奶关心,小狐安好的得很。”
“不过,五奶奶,你到我屋里,又爬上我这小床,是为何故?”
五妹道,“都怪你,你久久不回,我想你得紧,便每日到这你屋里睡上一会。”
“若是没有我,你这屋里早就荒废落灰了。”
自打狐十七没了踪影,五妹每日一闭上眼,便是与狐十七的昔日种种。
只有睡在狐十七的床上,才能感觉心安一分。
不戒道,“这倒是谢谢你。”
五妹道,“狐十七,狐十七,你快与我说说,你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戒又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五妹似终于寻到一个能说话的人,一股脑将肚子里的话倒了出来。
“狐十七,既然你说完了,到我了!”
“我与你说,师伯那边来了个毒敌大王投奔,还带了四个儿子。”
不戒道,“今日我在朱家大院里已是见到了。”
五妹轻轻拍了一下不戒胳膊,娇嗔道,“诶呀,狐十七,你别打断我。”
“你不知,师伯欲安排姐姐们与那蝎子一家联姻。我为了你,我都没去!”
不戒笑道,“那这倒是委屈五奶奶,不如去看看,那些个郎君如何,免得后悔。”
五妹不理不戒调笑,继续与不戒八卦道,“他们几人相见,我在一旁偷瞧。”
“大姐说自己不愿卸了这担子,让妹妹们受苦,晚几年再谈婚论嫁。”
“二姐不知为何,始终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三姐希望嫁个琴瑟和鸣的,谈论诗词。不过那蝎家四个好似草包,大字都不识得几个。”
“四姐更是心许了那不戒和尚,盘着个发髻以示自己不嫁。”
“倒是将母亲气着了,将她一阵数落。”
不戒调笑道,“那你瞧谁最顺眼?”
五妹道,“我瞧……”
随即反应过来,是不戒取笑于她,
怒道,“你怎总问我看上了谁。”
“你是不是此番前去,有了新欢。嫌我是个累赘,倒教我往外推。”
随即又在不戒身上闻了闻,柳眉倒竖道,“你身上怎有脂粉味道?”
“我教你咱们说了那么久,你既不抱我,也不亲